“勞煩陛下掛念,陛下您真是有心了呢。”武藤秀蘭大大方方地敞開衣襟,對著秦天溫和一笑,語氣輕柔無比,彷佛帶著媚音。
秦天在武藤秀蘭身邊的位置上坐下,看著她說道:“天後不遠萬裡,跨越山海來到我秦國,朕自當要多多關心天後的身體的。”
秦天特意在‘身體’二字上頓了頓。
武藤秀蘭眸光流轉,輕笑著點頭,就開始跟秦天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說的無非是來秦國的一些見聞,什麼秦國百姓富足,秦國國力雄厚,秦國地大物博,我小小倭國真是羨慕的緊呢之類的話題。
說著說著,兩人的話題逐漸跑偏,說到了私密事情上去了。
秦天不知不覺間已經臉都快貼在武藤秀蘭的麵頰上了。
“天後,這麼多年,你一直孤身一人?怎麼不想著再找個男人?”秦天口中的熱氣噴在武藤秀蘭修長的睫毛上,讓她微微眯起了雙眼。
武藤秀蘭忽然低歎了一口氣,說道:“陛下,不是臣妾不想找個依靠,隻是臣妾身為倭國天後,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別看臣妾統領倭國,但是臣妾一介弱女子,隻不過是那些大名們手中的傀儡罷了,要是可以選擇,臣妾寧願不做這個天後呢。”
武藤秀蘭言辭鑿鑿,說的煞有其事,甚至臉眼眶裡都滿是快要溢出來的淚水。
要不是秦天知道倭國那邊現在是個什麼清醒,恐怕都要被這女人給騙了。
都說越漂亮的女人說話越不能信,果然不假。
“沒想到天後在倭國的處境竟然如此艱難,朕心甚憐啊!”
秦天捂著自己的心口,很是心疼地看著武藤秀蘭。
武藤秀蘭感激地說道:“多謝陛下掛念了,陛下也不必天後天後的叫臣妾了,太生疏了,陛下就叫臣妾秀蘭就好了。”
“這……”秦天故作猶豫,隨口就應了下來,“那朕就叫你秀蘭了。”
“秀蘭。”
“唉,陛下。”
“唉,秀蘭。”
“……”
兩人一一句‘秀蘭’,我一句‘陛下’說的不亦樂乎。
武藤秀蘭見時機成熟,忽然就麵色悲愴地開口,“要是早遇見陛下就好了。”
秦天眼睛一閃,很是迎合地問道:“為何?”
“這樣臣妾就不用入宮,不用做這個天後……”武藤秀蘭抬眼,雙目緊緊看著秦天,目中帶著愛戀,“其實,陛下您跟臣妾夢中時常夢到的來解救臣妾的英雄之人,長的很是相像呢。”
“哦?是嗎?”秦天歪著腦袋問道。
“是呢。”武藤秀蘭輕點腦袋,繼續說道:“臣妾一看到陛下就覺得很親切,可能這就是上蒼冥冥之中的安排吧。”
“既然如此,那就讓朕給秀蘭一個溫暖的懷抱吧。”秦天忽然站起身,一把就抱住了武藤秀蘭。
武藤秀蘭似乎沒想到秦天會如此動作,輕微的掙紮了一會兒,隻不過她也就是象征性地動了動,壓根就沒使力,反而像是在秦天懷中撒嬌。
“陛下……”武藤秀蘭輕吟一聲,就將腦袋埋在了秦天的懷中。
秦天食指大動,抱著武藤秀蘭來到龍案前,將龍案上的奏折一掃而空,輕解羅衫,雙手熟練地舞動,武藤秀蘭頓時變成了一隻潔白的羔羊。
秦天這頭惡狼張開了爪牙,將武藤秀蘭這隻充滿誘惑的羔羊吃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