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拉著赫連鷹一起躺下,裝作和樓下眾人一樣,神誌不清地揮手蹬腿。
他們包廂的門被推開,兩個身強力壯的龜奴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秦天三人,走過來就要抬著人走。
“就這樣的人,怎麼入得了大人的眼!”
“沒辦法,這已經是這個季度能抓到的最好的一批了,趕緊乾活不要多話。”
走進來的兩個龜奴嘰哩哇啦說了幾句,秦天雖然沒有聽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大人乾活這種簡單的詞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秦天故意放輕了動作能讓人抬起來自己,同時嘴裡哼哼唧唧地看上去真的像是中了藥一般。
赫連鷹從兩個人走進來開始就十分戒備,他們抬起來秦天更是讓他險些暴起殺人,堂堂大秦陛下,怎麼能任由兩個低賤的龜奴觸碰!
不過秦天的哼唧聲音傳過來,這才安撫了赫連鷹。
因為兩個龜奴都是土生土長的倭國人,自然不知道秦天哼唧的那幾句,說的其實是“偽裝好,去探探他們的底”。
龜奴們抬著秦天出去之後,又有兩個人進來把赫連鷹也帶了出去。
在他們離開之後,原本還神誌不清的山口木天卻清醒地站了起來,一個龜奴走進來剛要喊出聲來,卻被他直接掐斷了脖子,隨後山口木天便從一邊的窗子跳了下去。
“怎麼樣,他們上鉤了麼。”
“回天後,他們已經按照您設想的那樣,被帶去了花館的後院。”
如果此時秦天在場,一定能夠發現,山口木天麵前站著的女子,正是台上的花魁,或者說,花魁娘子正是易容之後的天後。
台上原本奮力征戰的男人,下台之後便倒在了地上,麵色蒼白不省人事。
“走吧,這一次希望秦天能幫我這個大忙。”
天後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從大秦回來之後便發現自己身懷有孕,但是因為她自身功法的問題,這個孩子的成長便是靠著她的功法喂養。
雖然理智上告訴她要儘早除掉這個孩子,但是不知怎麼的,她就是下不去手,而今三四個月過去,再想要拿掉孩子已經來不及了。
她隻能不斷吸取男人的精氣,以保證自己和孩子能夠順利存活。
“您先回去吧,我去看著就好。”
山口木天狠狠壓下心中的愛意和眼中的妒忌,低著頭跪在天後麵前,直到天後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轉身離去。
再說被抬走的秦天和赫連鷹兩個人,沒走多遠,他們就被放到了一個像是吊床一樣的東西上麵,接著周身一緊竟然是被吊了起來。
秦天眼睛悄悄睜開一條縫,他們看起來像是在花館的後院,旁邊還有好幾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躺在地上。
他們也確實是被吊了起來,但是很快龜奴們調整了一下方向,就把他們一點點放了下去。
隨著視野逐漸變暗,他身邊的秦天也睜開眼睛。
他們這是被放到了後院水井下麵,沒想到這不起眼的水井之下竟然還有這麼大的空間。
幾個人走過來,在秦天和赫連鷹的身上左揉揉右捏捏,接著他們就有被抬了起來。
越往裡走越能問道一股花香,穿過一條悠長的密道,後麵竟然是一個懸空的地下堡壘。
下麵總共有三層,中間被挖空,最底下是一個大池子,裡麵翻滾著一些粉紅色的液體,看著十分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