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默默地看著尖叫不已,精神崩潰的薑姒,雖然有些遺憾,但卻並沒有半分心疼。
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
但凡薑姒不覬覦不屬於她的東西,平平穩穩的度過餘生,也不會有這樣的悲劇發生。
秦天挽著湛寒安的手,二人十指相扣的模樣十分刺眼。
頂著秦天臉的男人跪倒秦天身前,秦天伸手在他臉上揉了兩下,一張假臉皮就被揭了下來。
癱坐在地上的薑姒一臉的震驚,不過此刻心已經碎成粉末。
沒想到秦天居然恨自己到了這份地步,讓彆人假扮秦天來欺騙自己。
“你為什麼讓其他人假扮你呢?”
薑姒不明白,為什麼秦天對於一切居然都已經部署的如此縝密,絲毫沒有任何疑點。
看了一切早就已經盤算好了,而此刻的秦天卻緩緩的低頭垂眸,看著身旁的湛寒安。
二人含情脈脈的交換著眼神,反而像是堅韌的匕首一樣深深地刺痛了薑姒的心。
“如果可以,朕並不希望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秦天隻說了這樣一句話,接著便讓人把被活捉的薑一維給帶了過來。
看到眼前如此奢靡放縱的畫麵,讓他覺得刺痛了雙眼,甚至也感覺到了羞恥。
“朕自認為並沒有對不起你們楚國的地方,為何你們要這般為難我。”
“我現在不過一介階下之囚,任憑陛下處置罷了。”
薑一維冷笑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薑姒癲狂的樣子,但是沒有人看到他眼中的計謀得逞。
秦天隻是淡然一笑,隨後便說起了之前的事情。
早在今日之事發生之前,湛寒安就已經算到薑姒的出現會給他們帶來變故。
就在那天薑姒加入到他們的隊伍之後,湛寒安便把自己算到的告訴了秦天。
“你一會避開人和我離開一下。”
湛寒安貼著秦天的耳朵嚴肅又認真地說了一句,還特意用眼神示意不要讓薑姒發現。
雖然不知道湛寒安究竟想和自己商量什麼事情,但也看得出來,湛寒安似乎對於這件事情有著一定的深思,有著一定的猶豫,更多的也是擔心和彷徨。
湛寒安鮮少表現出這個樣子來,秦天自然不會拒絕,當晚在人都睡了之後,便跟著湛寒安離開了隊伍。
“薑姒不能留下,她在靠近你時,對你的命軌產生了威脅,若是留下她怕是會有許多變故發生。”
湛寒安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掐算到的說了出來,她並不害怕秦天會懷疑她,相互信任是她和秦天之間關係維護的根本。
秦天當然不會懷疑她,因為他自己也不太想讓薑姒留下來,但是自己還在楚國之內,直接拒絕了薑姒怕是會有麻煩。
“先穩住她,我會警惕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