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以南的區域已在天鷹衛的掌控之中,公子無須擔心身份暴露的問題,長治縣安全,我們可以入城。”
赫連鷹一本正經地回答,隻要是關於嚴肅的話題,他向來不敢輕易開口。
“分部在各處的天鷹衛以渝州為中心,穿越遼山、武鄉、介休、臨汾,布置出一道嚴密的封鎖網,晉王的密探一進入這塊區域,就會被天鷹衛鎖定,暗殺!”
“所以,陛下可以認為臣所說的這幾處地方以南,都在我方的掌控之中,臣以天鷹衛的榮耀起誓,晉王不可能得到陛下親臨晉地的消息!”
天鷹衛發展至今,不管是個人素質還是整體人數,早已今非昔比。
如果隻是一個晉王的話,赫連鷹敢說他手下的天鷹衛可以碾壓晉王的密探。
這是眼光和格局,以及繼承了多年的資本所帶來的底氣,晉王這些年雖然勢大,但他的一切都是從頭開始的,必然比不過大秦積累下來的財富。
秦天點點頭,他對赫連鷹的信任那是不用說的。
“嗯,你心裡有數就行,不用跟朕說那麼多,朕隻需要你告訴朕,哪裡可以去,哪裡不能去就可以了。”
隨手拍打赫連鷹的肩膀,順勢勾住他的脖子,打算勾肩搭背舉止更親密一些。
隻是赫連鷹的個子也太高了,身體也太壯,就算秦天同樣人高馬大,還是感覺這個動作非常彆扭。
稍微嘗試了一下,秦天就放開了赫連鷹,走進帳篷裡觀看朝廷發過來的信件。
雖說微服私訪,出了安陽城,但有些政務還真需要他親自處理。
如果沒有許凱攔路的話,他還能耍耍賴,擺脫這些工作。
但沒辦法,為了順利從安陽城出來,隻能接受這些折子,加以批複。
等秦天這邊把日常事務處理得差不多的時候,水冰研那邊也收拾好了。
秦天把信件交給秘衛,吩咐他把折子送會朝廷,出了帳篷,回到馬車繼續趕路。
在山間的道路上耗費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快到夜晚的時候他們總算來到了長治縣城門口,趕在城門關閉之前,進入了長治縣。
時任長治縣縣令的是晉王的人,把手城防的也是晉王手底下的兵。
秦天進入長治縣看起來似乎是羊入虎口,其實不然。
沒有人能認出他的身份,那些能認出他身份的密探全都被天鷹衛給乾掉了。
現在的秦天在這些人看來,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過客。
沒有人關心普通人來長治縣是做什麼的,當守衛城門的士兵看到文書,確定了秦天是附近縣城裡的一名貴公子之後,就草草的把他放了進來。
期間沒有出現任何緊張的畫麵,畢竟誰能想到一國之君竟會在這種時候深入晉地,正常人沒有誰可以預料到秦天的行動。
入城的時候天色已晚,來不及尋訪當地的豪門貴族,再加上趕路耗費了他們不少體力,一行人需要休養一日,好好休息一天。
一行人找了家乾淨的客棧租住一個獨院,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與此同時,丹河東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