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這個案子本身沒有問題,我也不覺得路金鳳是冤枉的,我說的是其他的事情?”
聽她這麼一說,秦天更懵逼了:“不是給路金鳳翻案,那你是在說什麼東西呢?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呢?”
重點不是路金鳳犯下的案子嗎?
既然在這一點上沒有異議,那還說什麼呢?
還有什麼值得深究的地方嗎?
看出秦天的疑惑,水冰研搖頭苦笑。
“因為我覺得這個案子除了表麵上的案件之外,還有非常複雜的內情啊,正因為如此,我才說這個案子不太簡單。”
內情?
那是什麼東西?
是在說案子背後的那些江湖門派嗎?
等審訊過後,一個個找過去追責就是了,乾嘛要考慮這些問題呢?
秦天疑惑不解,看她的眼神依舊很是迷惑。
見此,水冰研抱起秦天的肩膀,有些無奈地解釋起來。
“是這樣的相公,我們女人跟男人不同,是不可能為了名聲或是江湖地位,對自家人下手的。哪怕再喪心病狂的人,也做不到,隻要她是女人,就會心軟,很難下得去手的。”
秦天眨了眨眼睛,還是有些懵。
“這跟男人女人有什麼關係,事實不是已經證明她毒殺了一家老小嗎?難道你覺得這還有可能翻供的了?”
“不是……!”水冰研撒嬌似的拍打秦天的肩膀,磕磕絆絆地解釋:“臣妾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臣妾不是已經說過了嘛,這個案子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是她的動機!”
“動機?”
秦天眯起眼睛,聽到這個詞,他也感覺有些不大對味。
他始終抓不住那種感覺,隻得尋求水冰研的意見。
“動機有什麼問題嗎?”
水冰研詫異道:“剛才臣妾說了呀,女人是不會為了名聲、地位、武功心法對家裡人動手,這就是問題所在啊。”
她看秦天還是在疑惑,仿佛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手心。
“臣妾明白了,是臣妾說錯話了。”
說著,水冰研重新組織了語言,把她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說了出來。
“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她不是為了她所說的那些理由殺人的,真正殺人動機被她隱藏起來了,那才是她能狠得下心對自家人動手的真正原因。”
秦天:???
他明白了水冰研想表達的意思,可他還是不懂,這很重要嗎?
重點應該是她的行為,而不是她的意圖。
法律講究的是輪跡不論心,不可能會為了動機出現反複而免了她的罪責。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不管她是出於什麼理由朝家人動手,那都是不可原諒的。
路金鳳的死罪是不可能出現變化的,不管什麼情況,都不可能!
“所以,你究竟想說什麼,是想讓朕耗費人力去尋求所謂的真相嗎?還是另有想法?”
秦天疑惑地問,他實在忍不住好奇,想知道水冰研的真實想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