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傍晚,雄鷹三辦完了釋放司馬釗易的事情,返回臨時據點彙報。
赫連鷹和他耳語了幾句,來到書房把這件事通知給秦天。
秦天聽到隻是輕輕地點了下頭,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沒了下文。
赫連鷹也沒在意,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有些時候說話簡單一些也挺好的。
兩人又在書房裡各自忙了一陣,待太陽快要下山,這才一前一後地走出書房。
秦天來到院子裡伸了個懶腰,發出舒爽的動靜。
“額啊!剛進晉陽事情有點太多,忙了快一天了,快把我給累死了。”
一旁,赫連鷹眼神嫌棄地看著這位皇帝,幽幽地道:“屬下每天都這麼累,可屬下從來沒有累死過。”
秦天隻當做自己什麼也沒聽到,依舊自顧自地抒發情緒。
“還好有佳人分擔壓力,不然的話,我還真不一定能挺過來。”
一聽這話,赫連鷹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你倒是舒服了,可我還得頂著巨大的壓力給你辦事,還得聽你擱這炫耀,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在赫連鷹哀怨的眼神中,秦天飄飄然走向臥房。
“一整天都坐在書房裡,腰都快斷了,不行,我得運動一下,不然得難受死。”
看著秦天離去的背影,赫連鷹徹底無語了,這活真沒法乾了。
臥房內,春意正濃。
運動過後,秦天抱著身體還有些不適的司馬元走了出來。
“你父親的事情已經安排妥了,你要是不放心,我派人送你回去看看。”
司馬元和秦天貼在一起,臉幾乎都要埋進秦天的胸口裡了,她臉色緋紅,似乎在逃避些什麼。
可能是還不適應秦天的做事風格吧,沒想到他會在大白天的時候還能做出這事,司馬元快要沒臉見人了。
不過聽到秦天的提議,她還是把臉從秦天的胸口中抬起了出來。
“家父真的已經脫困了嗎?公子您可不要騙我。”
聽到司馬釗易的消息,司馬元顧不得害羞,急忙詢問。
看著她那張充滿了歡喜的眼眸,秦天莞爾一笑。
“對,已經放出來了,連帶著房契和田契也一並還給他了,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
“不打緊的,隻要人沒事就好,其他的那都是身外之物。”
司馬元大喜過望,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美不勝收。
聽到這個消息,她似乎忘卻了害羞,忘卻了一切的煩惱,跟個小女孩一樣,儘情地釋放心中的喜意。
秦天呆呆地看著司馬元那天真爛漫的模樣,心道:“沒想到她還有如此天真爛漫的一麵,司馬釗易當人不怎麼樣,養出來的女兒倒是挺招人喜歡的。”
不是秦天對司馬釗易有偏見,而是這個人的手段未免太毒辣了,為了達成目的,不折手段。
這人雖然有點智謀,但一點都不受秦天待見。
如果不是有司馬元的存在,他此刻應該已經是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