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屬實,朕知道錯了,海愛卿就饒了朕吧。”
秦天笑嘻嘻地認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此話一出,站在海剛峰身側的蘇訓誌站了出來。
他一拱手,語氣十分沉重地勸導道:“還請陛下認真對待,此乃事關萬家規矩,還請陛下以身作則。”
明明前兩天就已經為了白日宣淫的事情吵過好幾次了。
這位倒好,認錯認的比誰都快,一轉頭就把這事拋之腦後。
該做什麼還做什麼,毫無禮節可言,一點都不帶悔改的。
作為皇帝的諫臣,蘇訓誌心痛啊!
“若是陛下不能以身作則,天下百姓又如何懂得潔身自好,禮儀崩壞,這天下豈不是要亂了套了嗎?”
隨著海剛峰起了個開頭,繼蘇訓誌之後,新科探花霍東錐也站了出來,毫無懼色地與秦天對視。
秦天無奈地捂臉,他實在是不想再聽這些屁話了。
“說兩句就行了,別上綱上線啊。”秦天警告一句,旋即又道:“今日有要事要辦,都別耽誤了朝會,誰要是胡攪蠻纏,今日朕可就不客氣了!”
嚴厲的話一出,幾個躍躍欲試的諫臣對視一眼,還是老老實實地站回去了。
沒辦法,說了快一年都多了還是不聽,他們又能怎麼辦?
難道要沒收皇帝陛下的作案工具嗎?
他們可沒那個膽子,也沒膽子去囚禁陛下。
心底雖然不滿,也隻能任人為之。
蘇訓誌近乎無奈地歎氣搖頭,實在是覺得陛下這是沒救了。
明明這一年來,政務上一日千裡,可這好色的毛病,怎麼就改不掉呢?
秦天看到幾人的歎息,當做什麼也沒看見,輕咳兩聲開始說起正事。
“前些時日,朝廷的改製諸位應當已經看到了。”
“分割了太閣的職權之後,權責更為明晰,效率也跟著提升了不少。”
“朕覺著吧,光是政務上的改製還不夠。”
“朕左思右想,總覺得我們大秦的軍事體係十分混亂,所以想了個辦法,給他理順了。”
說著,也不管朝臣們的私下議論,秦天朝王清輕輕點了點下巴。
王清意會到秦天的意思,從龍椅旁拿出一個木箱,從裡麵挑出一卷聖旨開始讀了起來。
“中書門下……”
剛說一句,就有朝臣站出來反對。
“陛下!此詔並非出自中書省,還請陛下實言!”
站出來的是吏部尚書張譯,他的神色十分鎮定,目光中更是透露出堅持,就仿佛王清要是不改聖旨的開頭,絕不罷休一樣。
秦天看了他一眼,輕咳一聲,解釋道:“朕暫代中書令一職,用中書令的身份下詔這不過分吧?”
說著,他用威脅的目光朝張譯瞪視過去。
“朕已經解釋的清楚了,你可以站回原位了!”
一聽這個解釋,張譯臉色漲紅,他被秦天的厚顏無恥給氣壞了。
明明可以用皇帝名義下詔,非得把鍋甩到中書省唄?
之前他還覺得皇帝英明來著,這純粹是放屁!
這明明就是立了個背黑鍋的,中書省其實就是專門給皇帝背書的部門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