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話給了金銘不少啟發,就看他神色激動地思考。
過了一會兒,金銘興奮地提議道:“陛下不若借此機會,再多建立幾所公塾如何?”
“不行!朝廷不設立任何服務性的機構。”
秦天斷然拒絕,這是一條紅線,堅決不能觸碰!
建立私塾是屬於世家的權力,朝廷要是敢建立公塾,他們絕對會百般阻撓。
一句話把金銘熱忱的心給澆滅,他也是被秦天一係列精妙操作給衝昏了頭腦,忘了世家的存在了。
朝廷要是敢建立公塾,那就是在跟世家爭奪解讀知識的話語權啊,這還不得炸鍋?
金銘悻悻地撓了撓頭,陪笑道:“是臣頭腦發熱,沒想明白就開口說胡話了,還請陛下恕罪。”
“沒事,朕腦子一熱的時候也會做出些荒唐的事情出來,朕能理解。”秦天善解人意地說道,一副“我懂你”模樣。
看到秦天的表情,金銘那是怎麼想都感覺不得勁,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轉念一想,金銘反應過來,臉色一下子就變綠了。
陛下您那是被色欲衝昏了頭腦,跟臣這可不大一樣啊,您可彆冤枉臣啊,臣可不是那樣的人!!!
金銘在心下瘋狂的呐喊,極力地想要擺脫兩者之間的共同點。
可他不管怎麼為自己辯解,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金銘絕望的發現,這兩者本質上沒有區彆,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
他人都傻了。
說好的討論正事呢?
怎麼說著說著就變成這樣了呢?
我好像被陛下忽悠了。
金銘忘了自己是怎麼從養心殿出來的了,他隻知道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前朝的廣場上。
一想到秦天臉上那可惡的壞笑,金銘渾身都感覺不對勁。
就好像產生了幻覺,被海剛峰盯上了一樣,彆提有多難受了。
他明明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怎麼就被秦天給帶歪,開始思考起自己的生活作風來了?
他實在是無語了。
搖搖頭,金銘甩開這些沒有用的心思,快步走出了宮殿。
養心殿內,赫連鷹走到秦天身旁,低聲把他看到的畫麵傳達給秦天。
秦天聽完暗暗點頭,心下對金銘這個人有了全新的判斷。
“看來這小子還算值得信任,並沒有起什麼壞心思。看來日後對多仰仗他了,至少在霍東錐成長起來之前,朝廷還得靠這小子來支撐、運轉。”
論頭腦,滿朝文武找不出一個比金銘更加機靈的。
再加上他身上有點理想主義的浪漫氣息,還是比較值得信任的。
不過也不能太指望金銘,畢竟這小子背後還有一個書香世家,在麵對重大決策的時候,屁股還是會歪過去一點的。
金銘也就比許凱好點,僅此而已了。
如果想把大秦掌控在自己手裡,還是得把自己的班子培養出來才行。
不過在此之前,金銘和許凱這兩人還算是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