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一聽這話,本能地想要反駁。
可當他想起典良的武器是一個巨大的盾牌的時候,王清沉默了。
確實,那麼大的一個盾牌,彆說是暗器了,就算是重弩也有機會格擋下來吧?
以典良的反應速度,以及那靈巧的身法,想來躲避暗器那應是沒有問題。
想到這裡,王清不由感到沮喪。
他能看得出來典良沒有係統地學習過武技,雖說能看出武學的影子,但那很稚嫩,根本不足為據。
反觀他自己,練武多年,沉浸於殺人術近乎到癡迷的地步。
可就算這樣,還是打不過一個天生神力的家夥嗎?
難道這就是天賦上的差距?
他不服氣啊!
王清的臉色極其複雜,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看得人不由為他感到擔憂。
正當秦天猶豫要如何安慰他的時候,典良又發話了。
“你也彆覺得難過,俺想把你找出來,那可是耗費了很多力氣的。”
“如果你能把你的殺氣收斂起來,俺或許就真拿你沒什麼辦法了。”
“到了那個時候,俺很可能就真的打不過你了。”
聽到這話,秦天眼前一亮,也跟著安慰道:“王清你的優勢在於隱匿,而不是在於武功路數。你得抓著你的優勢去繼續深造啊,糾結打鬥技巧反而落了下成,揚長避短才是重中之重。”
說著,秦天注意到王清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連忙補充一句:“當然,朕也隻是發表自己的看法罷了。朕在武道一途上的成就遠遠不及,就這麼輕易下決斷,那確實是有些冒昧了。”
“不!陛下您說得沒錯,是奴才想岔了。”
王清微微搖頭,臉上的表情逐漸冷靜下來,凝固成了一張“司馬臉”。
“奴才著相了,一時不岔差點鑽了牛角尖。您說的是對的,揚長避短才是武道的正確道路,奴才隻是一時間有些驚訝,沒想到您能想得這麼通透。”
“哈哈!”秦天爽朗一笑,解釋道:“殊途同歸嘛,武道和執掌朝政方麵總會有相通的地方,朕也隻是心有所感罷了,算不得什麼的。”
“這話倒是真的。”赫連鷹在一旁連連點頭,認可地道:“陛下您的武藝確實該好好練練了,比起我們幾個,您的境界一點不差。就是實戰能力太次了,就連跟臣比,都差了不少呢。”
“你還真敢說啊!”
秦天沒好氣地笑罵一句,搖了搖頭沒有搭這個腔。
他倒也想好好練武,可哪來的時間和精力呢?
光是治理國家就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了,還練武,練個錘子!
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太多的事情上,隻會全都淪為平庸。
打架這種事情就交給你們這些專業人士就可以了,我就在一邊混混,沒事的時候出個風頭什麼的,那就足夠了。
這麼想著,秦天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把這些雜念刨除出去。
接著,他想起了一件事,朝赫連鷹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