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湛寒安那精致的臉龐,秦天在她的嘴上輕吻一口,和她道彆。
“那朕走了啊,這次大約要走一個來月,你自己過得開心點。”
湛寒安眼中出現少許的波動,但很快就被平和所代替。
“您放心去吧,陛下此次出行一切順利,不會有任何波折的。”
秦天的腳步一滯,好笑地道:“你又在那神神叨叨了,萬事萬物隻有不知過程,不知結果那才顯得有趣不是嗎?”
“陛下說的是。”湛寒安笑著朝秦天彎了彎膝蓋。“您快去吧,彆耽擱行程了。”
“嗯?”秦天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看她這態度,忽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我怎麼覺得你在敷衍我呢?”
聽到這話,湛寒安的臉上呈現出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她給掩蓋過去了,直道:“沒有。”
以秦天的眼光,自然是捕捉到了她臉上的變化,他有些遲疑地問:“莫非……你預測到了什麼不成?”
湛寒安的占卜還是非常厲害的,雖然秦天不太喜歡這些事物,但他還是願意尊重湛寒安的學識。
“等您再次回京的時候,您就知道了。”
隻是這一次,湛寒安似乎不太想透露具體的事由,把秦天地詢問敷衍過去。
“有些事臣妾不願多提,就算說給陛下聽了,也隻會讓您感到心煩罷了。還是等結果出來之後,陛下您親自體驗吧,臣妾就不多嘴了。”
好吧,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再繼續深究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秦天搖了搖頭,沒再多問。
心裡一邊想著到底會是什麼事,讓湛寒安表露出這麼詭異的態度。
實在是沒有頭緒,他把這事放到一邊,專心趕路了。
走出點星宮,秦天忽然感覺這一場麵有些熟悉。
稍微回憶了一下,他想起來了。
這不就跟昨天被皇後趕出坤德宮的時候一模一樣嗎?
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啊,神神秘秘的。
一邊胡思亂想,秦天跟王清會和,到前殿帶上赫連鷹,共同走出了宮廷。
再到禁軍營地把典良也一起帶上,這事兒就算齊活兒了。
看著宮外那漆黑的景色,那緩緩飄落的雪花,秦天咧著嘴道:“又要出去浪了,你們有什麼想法沒有?”
赫連鷹和王清兩人默默無語,對他們而言到哪裡都沒什麼區彆,都是跟在秦天身邊。
隻有典良用感歎的語氣說了一句:“日後怕是不好吃酒了,俺還想在京城裡待上幾天呢。”
“噗……”
秦天沒忍住,一口氣噴了出來。
咳嗽兩聲,秦天無語地道:“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有嗜酒如命的毛病呢?看你反應神速,我還以為你平日裡潔身自好來著。”
典良聽了不太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摸著後腦勺憨笑道:“俺在山裡也沒什麼事做,也就喝酒這麼一個愛好了,公子您總不能連這唯一的愛好也給剝奪了吧?”
“這倒也是,山中無歲月,用酒來消磨時間也是一種不錯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