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知這位將軍是何人,末將為何從來沒聽過這位的名號?”
看著城門洞內,那恍若戰神在世的身影,王雲澤看愣了。
先前在城頭上,看到典良一箭把敵將從馬上射落下來的時候,他還覺得這是一個巧合。
現在再看典良天下無敵的模樣,這完全就是個絕世凶獸嘛!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把巨大的門板當成盾牌來揮舞,每一次橫掃都能造成複數以上的傷亡。
如果光是這樣,那也就罷了。
這家夥長得五大三粗的,偏偏還靈活得不行,手裡的巨大門板被他給玩出花來了。就連射過來的冷箭也能輕易格擋,還不影響擊殺身前的敵人,這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怪物啊?
“哈哈!”秦天笑出聲來,與有榮焉道:“他是朕身邊最強的侍衛,虎威校尉典良!”
說著,他開玩笑道:“你看他是不是特彆強,強到顛覆了你對世界的認知?其實這都是用腦子換的,這家夥是個十足的笨蛋呢。”
王雲澤眼前一片火熱,聞言他眼咕嚕一轉,試探地道:“如此猛將,不來軍伍建功立業屬實是可惜了,不知這位壯士有沒有投效軍伍,為我大秦開疆拓土的想法?”
“是吧?看來你也是這麼覺得的。”聽他這麼一說,秦天轉頭朝他看去,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其實朕也覺得他的歸宿應該是在軍伍之中,他應該帶領將士們衝鋒陷陣,以無可匹敵的氣勢擊破一切敵軍!
但可惜典良誌不在此,他隻想在朕的身邊當個廢物,你說這事可怎麼辦呢?”
秦天說話時的語態要多欠有多欠,就像億萬富豪在苦惱自己的錢太多一樣,老凡爾賽了。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王雲澤臉色一黑,有點不太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
不願意把人讓出來,直接拒絕就是了,何必在這裡炫耀,徒讓人眼饞。
不過,一想到觀賞典良殺敵的英姿還是挺讓人享受的,王雲澤忍住想要吐槽的念頭,把嘴閉上將注意力放到典良的身姿偉岸上麵。
經過幾輪的衝擊,匈奴人也發現了這是個無法突破過去的阻礙,沒有再白白的送死。
數十個匈奴人擠在一起,隔著十多米的距離和典良對峙,嘴裡嘰裡咕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有個大聰明不知道是個什麼腦回路,居然指著“衝車”一臉興奮地在那邊鼓噪。
可能是在提議要不要用衝車嘗試突破典良的防禦?
典良就在城門洞稍微往裡一點的地方,就像一座雕像一樣靜立在那裡,沒有向前前進一步,也看不出有後退的打算。
在城門洞內,因為地形狹小,基本可以忽視弓箭手對他的威脅。
可一旦走出了門洞,那他所要防禦的方向可就要成倍地增加了。
典良一點都不傻,他隻是不願意動腦子罷了,對於如何把握住自己的優勢,他還是有很清楚地認識的。
就站在可以充分利用地形的臨界點,絕不走出那個範圍。
這樣一來,匈奴人就算想要圍攻也做不到,令人心生絕望。
而在這種時候,或許動用“衝車”會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可能匈奴人也是這麼覺得的,他們還真扛起了“衝車”,朝手持“盾牌”的典良衝了過去。
這一舉動屬實把一行觀戰的人給看愣了,還有這種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