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勤政殿的時候,秦天和尚書令王守則偶遇。
這位曾經的大秦首相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陛下,朝他輕輕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秦天感覺到古怪,但還是點頭回禮,跟他錯身而過。
有什麼事,等到交談過後就知道了,現在還不急於去了解情況。
看來這次出宮四個月,發生了許多讓人意想不到的問題。
就連天鷹衛都沒有覺察到朝廷內的變故,這說明這事沒有涉及到朝廷底層,都是上層階級惹出來的。
這些人究竟在搞什麼鬼,搞得神神秘秘的,真是不讓人省心。
路過明德殿的時候,秦天沒有走進去,這裡是中書省的地盤,也是門下省工作的地點。
雖然中書省的人基本上都是偏向他這邊的派係,但卻不是他的嫡係,還是比不得他對海剛峰信任。
隻有海剛峰才會跟他毫無保留地坦白一切,這就是嫡係的作用,金銘和許凱還做不到袒露心跡的地步,這就是差距。
所以說,朝廷內部的變故,還得從海剛峰這裡了解,才能知道得更加全麵。
很快,一行人抵達了養心殿。
這裡是秦天的書房,裡麵的內侍早就得到了消息,在秦天還沒有回宮之前,就已經把爐子給燒好了。
率領一眾人進入宮殿,秦天朝內侍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
這種情況在大秦皇宮算是比較常見的了,內侍們沒有半點遲疑,行了個禮躬身離開。
等他們出門後,秦天朝王清使了個眼色,王清心下了然,站在養心殿的大門處閉目養神。
隻要有膽敢在附近偷聽的人,就決計逃不過王清的感知,誰要敢偷聽機密,除了死之外沒有另外一種結果,這也是大秦皇宮內首要的規矩。
沒有命令,誰也不許靠近養心殿,除了王清和赫連鷹之外,任何人都不行,這是一條鐵律。
當然,如果是湛寒安的話,那還是可以隨意進出的,秦天對她可以說是真愛了,隻不過湛寒安從來不會來養心殿就是了。
閒話少說,當所有的警備工作做完,秦天立即看向海剛峰。
“說說吧,具體出了什麼問題,看樣子問題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一出門就是四個月,問題不嚴重那才怪了。
海剛峰習慣性地瞪視秦天一眼,這才緩緩開口:“您被世家給盯上了,他們在收集您身上的汙點,像是在為日後做準備。”
“汙點?朕身上有什麼汙點?”秦天茫然地問,我一向寬和仁義,對大臣們那是百般敬重,對於大秦朝廷那更是儘心儘責,我身上有什麼值得譴責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