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秦風連忙走了進去,到了內院,就看見自己留家裡看門的兩個衙役攔著知府不叫他出門的景象。
“住手!”
秦風叫了一聲,走上前來,對那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先退下吧。”
“是,大人。”
二人鬆了口氣,他們兩個當差的,攔知府大人,心理壓力大的一批。那可是知府啊!一句話就能叫他們腦袋的大官。
見秦風來了,兩個人總算解脫,灰溜溜就跑了。
不知道為什麼,知府在彆人麵前能耀武揚威的,一見到秦風,就自動慫了一截。
他咳了兩聲,儘力掩飾著自己的緊張,做出一副不滿地姿態說道:“秦風!你、你好大的膽子!你究竟要軟禁本官到幾時?”
“軟禁?知府大人怎能如此給下官扣帽子呢?若是本縣真要軟禁大人,怎麼偌大一個衙門內院,就留兩個人?”
秦風嘿嘿一笑,走到知府跟前:“他們是來保護知府大人安全的。”
“想什麼時候走,大人開口便是了。本縣也隻是熱情了點,留您在這裡做客而已。就是……太忙了,一時間忘了您的存在,直到今日才想起來,還望知府大人恕罪,恕罪。”
秦風嘿嘿笑著,長了眼睛的人都知道他這道歉毫無誠意,可知府偏偏沒法反駁。
他哪怕對秦風恨之入骨,也不能對付他,誰叫這秦風,是大皇子點名叫他保護的人呢?
知府心中暗罵:造孽啊!
“那你的意思,本官可以隨意離開?”
秦風拱手笑道:“那是自然!知府大人若是願意,本官現在就安排馬車,送您離開。”
“我那些手下……”
秦風翻了個白眼:“哦……對對對,大人的手下,全都被下官安排去與民同樂了,每天都高高興興地上山勞作,揮灑汗水,好不愜意!如今應該還沒回來。”
“依我之見,不如大人也再歇息一晚,明日天亮,本官叫人通知大人的手下回來,一同回去登州,如何呀?”
知府聽著,心中大罵秦風無恥。
什麼與民同樂,上山勞作,揮灑汗水,好不愜意。不就是TM被你這縣官給拉到山上勞役去了嗎?還說這麼好聽!
“明日,本官當真能離開?”
“蝗災一過,知府大人也不必再擔心寧海縣了,自然可以離開。”
秦風笑眯眯地說。
話外音是,反正老子已經治蝗治完了,莊家也都收了,留著你這貨還有什麼意思?不如趕緊給老子滾。
知府點頭:“好,那本官明日啟程。”
說完,他扭頭進了秦風給他準備的房間,睡覺去了。
這個時候,知府大人的那些手下,也都回去了,正跟一票山匪一起做飯吃飯呢。
他們是官差,起初被秦風扭送來這跟這些山匪一起挖山墾荒的時候,這幾個還很有脾氣,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秦風把他們丟進的,是一群山匪中間,當天就被揍得屁滾尿流,教訓得服服帖帖的。
之後知道了這群人原來是當山匪的,還跟軍營的兵真刀真槍拚過命,他們就更老實了。於是每天老實跟著嚴力他們一起上山,老實乾活。給秦風這邊平添了許多勞動力。
寧海周邊山頭,已經開墾出的梯田,說起來也有知府這些手下的幾分功勞。
……
同夜,蘇家大院,蘇家老一輩正在對當今的掌事人蘇錦進行批鬥!
“蘇錦!你真是長能耐了!胳膊肘往外拐,你忘了自己是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