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都要多謝秦公子……”
丁寧哽咽一聲,哭泣著訴說起來:“公子興許是誤會奴家跟那兩個人是一夥的了吧?”
“奴家是真的商人之女,前幾日被這兩個惡賊強擄了來,讓奴家配合他們演一出戲,奴家要是不聽他們的,他們就要侮辱奴家,還要奴家的性命,奴家這才不得不跟著他們上船來此……”
“公子把那兩個惡賊殺了,實在是替奴家出了一口惡氣,奴家不知如何報答,唯有以身相許——”
丁寧說著,往秦風麵前爬過來,一下撲倒在秦風懷裡,兩條胳膊水蛇一樣纏上了秦風的脖頸,鮮豔的紅唇往秦風的嘴上堵了上來。
眼看就要親到了,秦風兩根伸手擋了一下,捂住了丁寧的嘴,而且不是直接用手捂的,而是隨手從邊兒上撿了塊爛網團了團摁在了丁寧嘴上。
這船是艘客船,但很明顯,也兼做漁船,船艙裡到處都是這種爛漁網。
漁網腥味超重,懟在那丁寧嘴上,立刻令那丁寧花容失色,忙撒開秦風,扭過臉去:“呸呸呸……臭死了。嘔……”
漁網上的腥臭味,險些把丁寧白天吃的飯都給惡心吐出來,麵容都扭曲了。
片刻之後,丁寧終於平複,又恢複了楚楚可憐的形象,委屈地看向秦風:“秦公子可是嫌棄奴家了?奴家雖然被那兩個賊人擄了,但還是清白之身……公子——唔……”
她說不出話了,因為秦風突然捏住了她的兩腮,然後另外一隻手在她嘴唇邊兒上摸了摸,捏住了點什麼,狠狠往下一撕!
“嗤拉!”
丁寧的嘴上被撕下來一層皮兒。
“啊嗯——”丁寧驚叫一聲。
她嘴唇依舊鮮紅,但不如剛才那般豔麗了,現在的嘴才是她嘴巴原有的樣子,而那層皮兒,則是粘在她嘴唇上的,從她的叫聲中,能聽得出來,這層皮兒粘的有多緊。
秦風提著上下兩層嘴皮想仔細看看。
可惜月色雖好,但光線不足以讓秦風看個明白,最終隻能放棄,把嘴皮扔到白天吃剩飯的鐵盒裡。
那裡麵有白天剩下的一些湯水,嘴皮入水,立刻發出“滋滋”的聲響,咕咕冒泡,顯然是和湯水裡麵的鹽分發生了化學反應,隻是不知道這嘴皮上塗的是什麼毒。
秦風撒開丁寧的臉,輕輕一推,把丁寧推到了一旁。
“還演?”
丁寧見演不下去了,頓時原形畢露,露出一副凶相,冷笑一聲:“哼!果然是個斷背!”
“放屁,你才斷背,你全家都斷背!本官性取向正常的要命。”
秦風爭辯了一句。
“嗬嗬嗬嗬……難道我一個女人,還分辯不出來嗎?我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再加上一身媚骨,哪個正常男人能抵擋住誘惑?投懷送抱你都不要,不是斷背是什麼?”
丁寧嗤笑一聲。
秦風雙腿一分,衣襟一撩,露出了裡褲:“看這兒!”
丁寧定睛一瞧,月光下,秦風的褲子大腿中間高高鼓著,分明是……
“老子不碰你,是因為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秦風理了理衣襟,重新蓋住那話,撇了眼一旁還在冒泡的湯水,問:“換個人,怕是早就死在你嘴上了。”
丁寧這才變了臉色:“倒是出人意料。想不到閣下定力竟然如此非凡,奴家深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