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與三位同行的那名女子要的!”
掌櫃的解釋道。
魏全有顯然沒意識到那女子是誰:“什麼女子?哪有女子?胡說八道,都是男的!”
“怎會沒有?她還開了間房呢……”
“分明就是沒有!”
“分明就有!”
“沒有!”
“真的有……”
掌櫃和魏全有爭論起來,半天之後,魏全有煩了:“你想怎樣說便怎樣說吧!反正你這錢,俺不能結,你等俺家大人回來,再做定奪。”
魏全有翻開萬坤明給留的錢袋子,露出裡麵兩個大銀錠說:“給你瞧瞧,不是沒有銀子給,是俺覺得數目不對,不敢結!”
“行吧行吧……跟你這人,也說不通,我便先記賬了。”
掌櫃邊寫邊說:“既然如此,那再有女子來說是與你們通行的,我可不理了。”
“你本就不該理,俺們三個大男人,哪來的女人。”
魏全有甕聲甕氣地丟下一句,邁著步子上樓睡覺去了。
門口。
一個女子扒著窗戶從紙窟窿往裡看,聽到魏全有和掌櫃的爭執,樂不可支:“這憨包,還不知道是老娘花著你們的錢,住著店,吃著飯。”
此女正是丁寧,她早就脫去了外袍,身著一襲豔麗的紅衣,身邊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
秦風三人吃飯的時候,他趁幾人故事聽得熱鬨,去開了房間吃了飯,還美滋滋洗了個澡。
丁寧從窗戶上趴下來,繞到酒店後麵,看看左右無人,飛身一躍,便掛在了客棧的屋簷上,隨手用力一提,整個人飛將上去,然後又上了二層,三層。
攀上房頂,丁寧居高臨下地往街麵上尋找,終於看見了正往濱城知府衙門走的秦風。
她看著秦風的背影,哈哈大笑:“老色胚!讓你欺負我!你官印在我手上,以後你就等著接連不斷的麻煩吧!最好這兒的知府彆信你的話,直接把你當命案的凶手砍了,老娘把你的腦袋拾回去領賞!”
笑著笑著,丁寧突然感覺自己被一道陰影罩住了,驚呼一聲:“誰?!”
同時回身便是一掌!
不料她身後的人早有防備,而且動作更快更果決,身子一側躲開丁寧的掌擊,伸手扣住了丁寧的喉嚨:“再敢動一下,就讓你歸西。”
丁寧這才看清身後之人,也身著捕快的衣服,忙道:“官差老爺,你平白無故的,不去查凶案,抓我一個弱女子作甚?”
“你?弱女子?”
“來曆不明,武藝高強,還作奸犯科,凶案說不定就是你做的。跟我回府衙。”
那捕快冷冷地說。
“我冤枉……”
丁寧鬱悶至極,她想逃,可眼前這捕快武功比她要高上不少,根本逃不掉。
丁寧咬了咬嘴唇,媚眼如絲,眨了一下,想施展媚術迷惑眼前的捕快,手也伸向了衣裙。
不料才剛眨了下眼,喉嚨上的手就扣得儘了一分,險些叫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