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我三人何罪之有!”
季卜剛語氣強硬地回複到。
秦風驚堂木一拍,大喝一聲:“還敢狡辯!”
“爾等無罪,為何在公羊廉,林翠翎,以及劊子手三人殞命之後,你們就消失了蹤跡?”
“爾等無罪,為何躲在那陰暗逼仄的地下?為何地下還有失竊的三百萬兩白銀?爾等無罪,爾等三人又為何在挖地道,意圖逃走?”
“這些問題,你可都能答得上來?”
秦風這幾句話,透出來的信息是在太多了。
剛剛安靜下來的百姓,被“禁言”的失效過了,立刻又是人聲鼎沸,一片嘩然。
“這位大人說的都是真的?”
“那當官的,在公堂之上,還能胡言亂語麼?這麼多人瞧著。”
“真不真我不知道,但我就住在季二哥家附近。昨日,的確有許多衙役在季二閣燒毀的宅子裡做清理!後來就見有三個人被抓了起來,隻是太多官差,我不敢湊上去看。想來應該是真的從地下抓出來了人罷……”
“這三人就的確有嫌疑了,多日來一直不見蹤影,全都傳言他們死了,原來根本沒死,還躲在地下!就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躲起來。”
“嘖!你沒聽麼?地下還有失竊的三百萬兩白銀呢!原來銀庫失竊了這麼多麼?之前不是傳言就丟了幾萬兩銀子?”
“肯定是數額太大,知府大人不敢走漏了風聲吧?這事兒要傳出去,上麵還不得來查?”
“可是這些,跟命案又有什麼關係?”
“誰知道呢,這案子不是在審麼?咱們看著就是,這位秦大人官威赫赫,總覺的是位厲害角色!”
百姓們亂糟糟的,秦風這邊兒技能CD隻能讓衙役去維持秩序。
在衙役們舉棒示意之下,百姓們終於漸漸安靜下來。
全都等著堂下跪著的三人應答。
隻聽季卜剛態度仍然強硬,冷笑著對秦風說道:“嗬?笑話!”
“你這官也不知道怎麼當的,公羊廉和劊子手死了,你懷疑我尚算合理,可那林翠翎,是我發妻,難不成,是我自己殺了她?我與她夫妻恩愛,濱城誰人不知?”
“沒錯,我能證明!”
百姓之中立刻有人點頭稱是,認同了季卜剛的觀點。
秦風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這季卜剛竟然如此難搞,臉色變得有些僵硬。
倒是季卜剛身邊的馮舍才,反應比季卜剛溫和許多,開口對秦風說道:“這位大人,便是你主審此案,也不該妄下定論。”
“我三人也並非如大人所言,躲在底下,而是被人強行擄到地下的。擄走我們的人,正是那陳捕頭。”
馮舍才雙手抱拳,麵容淒慘地說道:“季二哥家中的密室,是聽說北境戰局不穩,擔心蠻人南下入侵,挖出來防身用的。”
“原本這個通道隻有我和季卜剛知道,但後來陳捕頭來家中喝酒,無意得知了此事。”
“後來凶案離奇發生,我和季卜剛被懷疑是殺人凶手,被衙役整日監視,不想夜裡被陳捕頭襲擊昏迷,醒來時就發現被他關進了這地下的密室裡。知府大人的小妾,也是他強行擄來的,陳捕頭早就急於乾姑娘的美色,想要將她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