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該不會是說胡話了吧?那明明是同知大人……”
“是啊,一個姓馮,一個姓季,怎麼能有什麼父子關係呢?”
“可是,仔細想想看的話,知府大人跟馮大人的長相,還真……有點像……”
最後這一個人說完之後,在場的所有百姓都陷入了沉思。
知府和同知都是本地的官兒,就算不經常拋頭露麵,偶爾出來一次,也足夠百姓們記住二人的長相了。
眾人在心裡對比了一下,發現還真有個七分相似。
有忍不住的,趁著兩邊的衙役不注意,竄到前麵特地又看了眼馮舍才的臉。
“像!哎,還真像啊!”
“哎呀呀呀,以前怎麼就沒注意呢!”
百姓們一下子炸開鍋了,紛紛猜測馮舍才和季叔達的關係,猜測這兩個人若真是父子,為什麼多年來都未公開這層關係。
眾說紛紜,但大體上百姓們猜測的原因有兩種。
一是,兩個人長得像,然後互相認了乾父子。
二是,馮舍才是知府大人的兒子,但卻是知府大人在外頭的私生子,而馮舍才的生母,隻怕是身份低賤,知府自恃身份,不能給其名分,而且也不能承認這兒子,擔心傳多了流言,影響了仕途。
秦風也不禁想知道這知府和馮舍才之間究竟又什麼樣的故事,於是,他沒有接著審問,而是等待著知府和馮舍才之間的互動。
不能怪秦風八卦,實在是這件事兒,太勁爆了。
一個男人搶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小妾,結果兩個男人還是父子關係。
一女侍二夫的事兒,數不勝數,碰巧這二夫是父子的,曆史上也並不是沒有。
唐朝的楊玉環不就是?
原來是壽王李瑁的老婆,沒事兒去跑了個溫泉,叫老公公瞧見了,直接搶過去了。悲催的李瑁,老婆從此變媽咪。
但人家唐玄宗好歹是皇帝,要臉,知道這關係不倫,好歹還把楊玉環扔道觀叫她出家當道姑,雪藏了十幾年,等自己兒子又找了老婆才給了楊玉環名分,正式接到身邊。
和眼前知府大人這一樁家事,非常類似,不同之處僅在於,一個是老子搶兒子的老婆,另外一個是兒子搶老子的老婆。
秦風很想聽聽這各種詳細。
“呸!狗東西!嫣嫣是我的!”
馮舍才怒視著知府,冷笑不已。
“嗬嗬嗬嗬……你現在肯承認,我是你的兒子了?嗯?不怕你做的那些破事兒被人抖摟出去了?”
季叔達臉色一變,咬了咬牙,直接從公堂書案後麵走了出來。
淩衝想攔下,秦風擺擺手,沒讓他攔。
知府衝下堂,看看左右,直接從一名衙役腰間拔出刀來,舉刀就往季叔達身上砍:“你這孽障!不僅盜竊官銀,還謀害人命!本府今日就為民除害,殺了你這個孽障!”
秦風哪能讓他得逞?還沒聽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呢。
他抄起驚堂木瞄準了知府手腕一扔,那驚堂木精準地打在知府手腕上,鋼刀應聲而落。
“放肆!案情還未明了,本官豈能容你傷人?”
“馮舍才,你不用怕,繼續說,你跟乾嫣嫣,究竟什麼關係?又為什麼將她從知府大人身邊帶走?可有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