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一句,走吧。本官這顆人頭你拿不走,賞金你也賺不到,不如就回去跟大皇子複命,然後趕緊接下一單生意吧……”
秦風苦口婆心地勸。
丁寧刺殺秦風,當然也算殺人,頂多是未遂。
可秦風依舊沒有想抓她的意思,因為他總覺得,這丁寧說什麼殺過的人比他吃過的鹽都多,是在吹牛。
真正手上染血的殺手,絕不會想丁寧這樣胡攪蠻纏的。
這丁寧,分明就是個初出江湖,手上有點武功的菜鳥罷了。
“呸!我就不走,狗官!姑奶奶現在已經不是為了錢了!我要報仇,我遲早殺了你。”
丁寧惡狠狠地盯著秦風。
“嘖……大姐,咱們不能不講理吧?你跟我之間,有什麼仇怨?有仇,那也是我跟你有仇啊,是你要殺我,而我,是一直一直要放你走的那個……”
秦風扶額,遇上惡人,壞人都不可怕,打殺了就是。
可怕的是遇上一個說壞又不壞,而且還不講道理,尤其這個人還是個女人。
天下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這句話為什麼流傳千年?女人又究竟為什麼難養?
因為從古至今,都有許多女人不講道理。
丁寧白了秦風一眼,扭頭看向一旁,不與秦風對視,咬牙道:“你的確一直要放我走,而且對我出手也一再留情。但是……你侮辱我!此仇不報,我丁寧一輩子都不會活得痛快!”
秦風挑眉,露出一個壞笑:“你是指我摸你那幾下……早說啊……大不了我讓你摸回來就是了。你想摸哪兒?自己挑,隻要你保證彆破壞,最寶貝的地方都給你摸,怎麼樣?”
丁寧聽得出來秦風的葷話,知道秦風口中的寶貝是哪裡,她還忍不住往哪兒看了一眼,然後自覺不好意思,低聲咒罵了句:“呸無恥!誰稀罕摸你,而且我在意的,也不是那幾下!”
秦風不明白了,兩手一攤:“那你在意的究竟是什麼?把話說清楚,問題一解決,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怎麼樣?”
“你、你……你……你說我那有毒!什麼人會在那種地方下毒?你這不是侮辱我,是什麼?”
丁寧罕見地漲紅了臉。
秦風想起了那天晚上,調侃丁寧的那句話來,想不到他隨口一句話,這女人居然記恨了這麼久麼?
秦風頓時感覺非常慚愧,但他當時說那句話,絕對沒有侮辱的意思,而是真的有這方麵的考慮。
秦風在圖書館看過一本叫《甲賀忍法帖》的漫畫,裡麵的美女陽炎就是生的絕美,但全身是毒的,據說……就包括那裡。
他隻是單純的聯想到了而已。
秦風不由看向丁寧下半身。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開解丁寧,想了半天開口道:“可你殺了我也證明不了你那裡沒毒啊?”
“或許隻有一種辦法可以證明……”
秦風捏著下巴,認真考慮起來。
他們的馬車停在鎮外,左右都沒外人,但魏全有和萬坤明是在的。
萬坤明是個書生,但也當過山匪,黑風寨裡比這車速還高的言語多了去了,他自然聽得明白秦風在說什麼,這車速越來越高,他一直憋著笑呢。
魏全有是個老實人,什麼這裡那裡,大寶貝兒什麼的一概聽不懂,在旁看的迷茫不已,就問:“萬先生,你在笑什麼?”
萬坤明拉過魏全有解釋了幾句,魏全有頓時瞪大了眼睛直接看向丁寧:“啊?那兒有毒?真的?”
丁寧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