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老掌櫃已經看呆了。
“這……這還是人嗎?”
他喃喃自語著,倒是蘇錦在這時笑了起來:“怎麼樣老人家,我說了你不用擔心吧?”
與此同時在這客棧的門外。
楊如春剛才被秦風踹了一腳之後又重新爬了起來,此時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而秦風也在這時看向了楊如春:“怎麼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
“你們……你們竟然敢毆打朝廷命官,還對士兵大打出手,你們死定了。”
楊如春雖然被嚇得腿都在抖,可他說話的時候依舊是一副囂張的語氣。
秦風看著他的樣子也不屑的撇了撇嘴:“是嗎?”
“淩衝把這混賬縣令給我抓起來,帶到縣衙,我今天倒要看看他該能有多大的本事。”
“大人,剛才那個王捕頭好像偷偷逃跑了,我是不是要把他給抓回來?”
淩衝說到這裡目光落在四周,果然沒有發現那王捕頭的蹤跡。
但秦風卻搖了搖頭:“不用了,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去搬救兵了,我們就在縣衙等著他們自投羅網,也好一網打儘。”
……
玉春城的衙門比秦風想象的還要更落魄一些。
這可不是因為這裡比較窮,所以這衙門破爛,而是因為這裡常年沒人打掃,門口都落滿了灰塵。
從這裡就看得出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楊如春平時肯定是不管事情的。
楊如春率領著一隊士兵找人麻煩反而被人暴打了一頓,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玉春城。
一時間,縣衙的門口聚集了不少百姓,他們都想看看這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又要對楊如春做點什麼。
而與此同時在縣府衙門中,秦風也十分熟練地坐在了縣令的位置上。
玉春城的衙門和寧海縣的衙門在布局上並沒有什麼差彆,可秦風的身份卻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再次坐在這裡,他的心情也有些感慨。
此時這空蕩蕩的衙門裡隻有三個人。
秦風坐在縣令的位置上,背後是明鏡高懸的匾額。
淩衝站在大堂正中,而在他身旁,楊如春正跪在地上。
“大膽楊如春,欺壓百姓,魚肉鄉裡,借著苛捐雜稅的名目私自斂財,該當何罪?”
秦風抓著驚堂木就這麼一拍,頓時散發出滿身威嚴。
楊如春聽到這聲音之後,頓時打了個哆嗦。
他縮了縮脖子,這才朝著秦風看了過去:“你這混賬,給我等著,你死定了。”
他知道王捕頭已經離開,而且王捕頭肯定是去搬救兵了,所以他並不害怕。
有本事秦風就當場把他剁了,不然的話他肯定早晚能得救。
他現在在心中已經開始想象著,等自己得救之後把秦風給抓起來,再把秦風千刀萬剮的模樣。
門外的那些百姓們聽到秦風的話之後也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