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門滿臉苦笑。
“而且，就連我的記名弟子，他都沒有答應。”
“噢……這還好點。”
聽著唐九門的話語，周東離這才仿佛吃了一記定心丸般，鬆了口氣道。
“我還以為，我收不到劉陽作為弟子，那還是因為你呢。”
“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我……”
唐九門聽著周東離的話語，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隻是當他真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又發現在那個時候，自己真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沒話說啊。
彆人周東離說的，就是事實啊。
這個世界上，最悲傷的事情，不是彆人說了句傷你的話。
而是彆人說完之後，你駭然發現，那……
他媽居然還是真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還有嗎，沒有的話，我就繼續去想方設法，去說服我的寶貝徒弟去了。”
周東離兩眼發光，嘴角帶笑。
看他的樣子，就仿佛第一次收到女孩子情書的陽光少年般，神采飛揚。
“不行，我說老周，你這就不道義了吧。”
而就在羅玉欲言又止，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周東離身旁的老頭，卻拍了拍周東離的肩膀。
“這收弟子的事情，怎麼能就這樣收呢，怎麼能這麼簡單了事呢。”
“這很明顯就不能這樣子的嘛，所以……”
老頭說著，摸了摸他那滿頭的稀疏白發，當中的那一抹空白……
這個老頭，居然還是個地中海！
頭發花白的，地中海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