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的扯動，硬是讓他一個轉身間，徑直拔斷了他自己的手指……
“對……”
“對什麼？”
看著對方，劉陽微微抬腳，眼看就要再次踏下，把他剩下的手指一並踩斷、
而黃成天的聲音，這才終於再次傳了過來、
“對……對不起……”
黃成天的聲音，現在沙啞的可怕。
那種感覺，讓人聽著，隻會感覺那定是九幽地獄裡的冤魂野鬼，這才能傳出來的聲音。
然而……
偏偏就是這種帶著極度怨毒，怨恨不甘的聲音，此刻從那黃成天的嘴裡傳出，卻硬是沒能讓人感到半分違和感。
恐懼！
這兩個大字，第一次隨著劉陽的“狠”字，而深深的攥進了桑子塵的心裡。
此刻的他，要不是自己的師尊，尚且在此，要不然，恐怕不需要劉陽說話，他便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
給劉陽跪地磕起頭來了。
這……
簡直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
甚至連亂魔宗都做不出來的吧……？
桑子塵死死的看著眼前，那痛苦到幾欲癲狂，卻又精神狀態異常的黃成天一眼，心裡生出了莫大的悲哀。
第一次。
這是他第一次，在心中生出了。
自己就不該招惹劉陽的想法。
這也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對同輩修士，甚至可以說，第一次，對世間活人，投以這種想法……
“你說什麼來著？”
“我好像聽的……額，不是很清楚啊。”
劉陽笑著，沒等黃成天掙紮著再次開口，便緩緩的抬起了腳，猛然再次踏下……
而這一次，踏下的地方，卻是黃成天的腦袋！
“陽……陽少……！”
看著眼前一幕，王玉門的瞳孔，也是猛然一縮，連忙伸手試圖阻止。
然而，偏偏……
偏偏，劉陽這一腳的速度，卻是駭然突破音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