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
“劉仙師，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劉仙師……”
劉陽麵帶笑容地送走一個又一個，至於那些人離開時望著一地妖獸屍體不舍的目光，則是被劉陽完全無視。
“劉仙師真是我輩楷模啊，就是……有點摳門。”
“個人有個人的性情。對了，先前劉仙師講解真仙之道時，我看李兄麵露恍然，似乎是得道了？”
“倒是有些感悟，不過還不夠深，無法為許兄解惑了。”
看著那些金仙離去的背影，聽到他們討論的聲音，劉陽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劉仙師，真仙路，真能走得通嗎？”
身後，周常生苦澀的聲音響起。
他沒有離開。
和他一同留下的，還有一人，衣袍被獸血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就連臉上都凝固著血痂。
劉陽沒有轉身，而是握起拳頭，向頭頂用力頂去。
後方二人疑惑地看著這一幕，突然，他們的目光變了。
在他們的感知中，劉陽的拳頭上，多了一種東西。
勢。
傳說，一些天賦強大的修武者，能夠在金仙巔峰借“勢”戰鬥。
但，劉陽這一拳，並非借“勢”，而是打出了“勢”。
“踏不出第二條路又如何？”
“無法從天地借“勢”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