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道尚且如此,其他書院弟子,更是充滿挫敗。
“一群井底之蛙,不怕告訴你們,每一屆修武大會,你們這些蠻夷仙州選拔出來的所謂翹楚,到了天玄州,其實都是被丟到各大勢力當雜役。”
夏元的話,不亞於在人群中投落一顆重磅炸彈,摧毀了他們心中的向往和驕傲。
“胡說!”
書院一位仙皇長老麵露怒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遝厚厚的書信道,“吾兒六年前被選入大秦皇朝,拜入大皇子麾下,統兵禦馬,何來雜役一說?”
“大秦皇朝大皇子?”
夏元嘴角一挑,露出戲謔之色,“你還不知道吧?大秦皇朝大皇子,早已被二皇子誅殺,你那兒子,估計也成了刀下鬼,還能統兵禦馬?”
“不、不可能!”
那長老大聲叫著,旋即想到了什麼,撕開一封封書信,掃了幾眼後,雙眼猛地瞪圓。
他看出來了,那些書信的筆墨,都是同一天所寫。想來是早知道結局,故意留下這些書信罷了。
“噗”
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浸透信紙,旋即那長老悲呼一聲,昏死過去。
“老不死的,竟然質疑元王子!”
一位皇朝子弟厭惡地看了一眼那長老,聞言,書院弟子頓時怒目望來,但對方渾然不懼,反而挑釁道,
“怎麼,想跟我等動手?也不打聽打聽,元王子的身份,是你們這些狗東西能惹得起的嗎?”
“一群蠻夷之州的賤民,知道什麼?元王子的父親,可是大夏皇朝的厲王,真仙強者!”
“他們可能連真仙代表什麼意義都不清楚?出了個仙尊,就以為多了不得了,可悲的賤民。”
三大勢力弟子先前被劉陽壓製的憋屈,此刻全部發泄出來,一口一個“賤民”地喊著。
書院弟子氣得眼睛通紅,但看著強忍怒火的長老們,也隻能將憤怨咽回肚子裡。
無論是夏元背後的真仙父親,還是三大勢力,都不是天道書院惹得起的存在。
“賤民就是賤民,一點骨氣都沒有,有本事就留在蠻夷之地,彆去汙染天玄州,這樣倒還能對爾等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