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國公江彬慘死,乃左冷峰偷出火銃犯下的事。”
未等左冷峰反應過來,衙役已經將左冷峰抓住。
上司衝著他搖搖頭,似乎在教導他,案子是如此辦的。
另一邊的張元青等人,備好武器,若是官府查過來。
就算是刀槍火海,他們也能脫身。
不成想,連過了三日,京城都沒什麼水花。
張元青派人一打聽,查他們的人叫做左冷峰。
那人頂了鍋,關進了刑部大牢,不日便回斬首。
張元青人麻了,案子還能這麼審。
“天可汗,咱們出來也有些日子了,身子癢的實在難受。”大力邊說邊撓後背。
二青嘿嘿搓手:“大力,哪能有水缸容下你。”
“咱倆還是木牌子的時候,一棟樓的水缸被你睡破三個。”
大力想念他自己家裡的水缸了,能舒服的躺一天一夜:“這京城跟咱聖城啥都不能比。”
幾人正說著話,有人在敲門,是兵馬司的官差。
未等張元青吩咐,幾個人已經手放腰間,準備拿出手持火銃。
不料幾名官差搖頭:“不是他們。”
等到官差離開,張元青伸頭去看,發覺官差撞開旁邊的一扇門。
官差先是睜大雙眼,然後嗬嗬道:“蘇紅魚,明國公看中了你,跟弟兄們走一遭吧。”
官差倒是客氣,畢竟是嫁到國公府的人。
蘇紅魚抿起薄唇,從容不迫的拔掉頭上的碧綠簪子,對著自己的脖頸:“告訴你家國公,紅魚寧死不屈。”
官差身子躬低:“蘇姑娘,您的手可小點心。”
“小的們退下便是。”
嘴上說著退下,腳下卻有動作。
正當蘇紅魚放鬆之時,較近的官差忽然用刀鞘打掉蘇紅魚手中的簪子。
另外兩人扔出繩套,套住蘇紅魚的身子。
蘇紅魚畢竟隻是一介女流,哪裡有反抗的力量。
官差嘿嘿笑:“聽說你是仁化縣的蟬聯花魁,姿色果真不錯。”
“放心好了,國公大人玩膩了你,咱就把你接回來。”
“哈哈哈哈。”
撲!
撲!
手持火銃套著消音器,衝著幾人開了數槍。
四名官差全部無聲無息的刀下,倒是腦袋上多了個漆黑的彈孔。
張元青為蘇紅魚解開繩子:“你怎麼一個人到京城來了?”
“仁化不好嗎?”
蘇紅魚見是張元青,很是詫異:“你怎麼敢來京城?”
張元青哈哈笑了:“你自身難保了,還擔憂我。”
蘇紅魚也不知怎麼的,見到張元青反而不害怕了:“家父的案子是誣告,如今換了新皇,紅魚要去提告。”
“家父生前曾是翰林院修撰,要到京城的大理寺提告。”
張元青在京城也待了幾日:“回去吧,京城比之前更亂。”
這些日子在京城,常常能看見穿著官服的人為非作歹,比賊寇還凶。
上梁不正下梁歪,上麵的人尚且如此,更不用說下邊人了。
蘇紅魚嘟著嘴:“那你帶我走吧,小乙數次寫信,要我去聖城。”
“紅魚放不下的就是蘇家事,事情辦不成,妾身隻能去往聖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