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曦順毫不猶豫地道。
“太子被陛下剛剛定位皇位的繼承人,天下皆知啊。”
秦陽冷冷地道。
“錯,我剛被父皇任命為太子監國。”
“太子者,隻是皇位的繼承人罷了,陛下一天在,皇位自然一天都是由陛下做主。”
“太子監國則不同,可代陛下治國,縱有法條抵觸,尚方寶劍和聖旨在此,皇命與法條,孰重孰輕?”
說罷,秦陽直接從麻衣下麵,取出金光閃閃的聖旨和尚方寶劍來。
全場的官員和災民,看見尚方寶劍和聖旨,都是連忙跪下,高呼皇上萬歲萬萬歲。
曾曦順看到這兩樣東西,更是嚇得麻了,立刻就跪。
就像秦陽說的,太子隻是皇位的繼承人而已,縱然你有再大的權力,也隻能未來去執行。
比如你想要斬京城府尹,京城府尹可以不但不聽你的,還叫人把你拿下,告你亂殺朝廷命官,意圖謀反。
這個尚方寶劍和聖旨,可是能立刻斬人的,當然不敢再和秦陽作對。
數萬人群中,隻有一個人凜然不跪。
秦陽皺眉,此人好大的膽子啊,看到聖旨和尚方寶劍,還敢不跪。
曾曦順也看到了這個人,忍不住站了起來,戟指喝道。
“好大膽子,看到尚方寶劍和聖旨,還不下跪,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此人帶著一個五彩斑斕的麵具,傲然道。
“尚方寶劍和丹書鐵券,很了不起麼?”
“我同樣有先皇尚方寶劍和丹書鐵券,當然可以不跪。”
曾曦順和秦陽都是一愣,什麼,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
這丹書鐵券和尚方寶劍如此的不值錢,變得到處都是了啊。
苗先生混在人群裡跪著,歎了口氣道。
“喜鵲,我就知道你又要惹事。”
“你這人一身反骨,若非教主命令,我真的不想和你一起行動。”
這個傲然不跪的人,正是天下四大名醫之首的喜鵲。
喜鵲低聲安慰苗先生道。
“你也說了,我身為四大神醫之首,不聲不響來到京城,也不行醫治病,難免被人懷疑。”
“再說,我與浮世教的關係,全天下的人,包括皇族中人,誰不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倒不如直接把身份暴露了,你說是也不是?”
苗先生哭笑不得,他明知道,這聽起來合情合理的理由,都是喜鵲的借口。
喜鵲的先祖,正是被大奉朝皇帝追殺的那幾位浮世教首腦之一,她是寧死也不跪大奉朝皇族眾人的。
什麼怕惹人生疑,全都是喜鵲的借口。
隻見喜鵲施施然的,竟然也從衣服下麵,真的拿出尚方寶劍和丹書鐵券來。
曾曦順連忙上來,斥責道。
“你這草民怎麼會有丹書鐵券和尚方寶劍,若是造假,死路一條。”
“來人,將它拿過來給我查驗!”
曾曦順的手下過來,將喜鵲手裡的尚方寶劍和丹書鐵券拿過來,給曾曦順查驗。
曾曦順開始臉色十分的不屑,仔細查驗了一會,臉上突然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
喜鵲看到對方的神色,早在意料之中,不耐煩的嗬斥道。
“這丹書鐵券和尚方寶劍,可是真的麼?”
曾曦順一臉無奈地道。
“這……這位壯士,這丹書鐵券和尚方寶劍,真的倒是真的,可是,這乃是……”
秦陽看著曾曦順的樣子有些奇怪,走上來道。
“曾府尹,這丹書鐵券和尚方寶劍,可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