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雁白了秦陽一眼道。
“我還以為你是個正經人呢,怎麼看到我穿衣服,就想脫我的衣服。”
秦陽冷冷地道。
“你穿的這樣不三不四,跑到我的寢宮來。”
“我脫了你的衣服,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帶暗器,也是正常的。”
“身穿夜行衣,闖入太子寢宮,這可是大罪,我要是告到皇上那裡,你父親也救不了你了吧。”
李飛雁鼓掌笑道。
“妙啊,你果然是個知情識趣的主,比你那老不死的父皇強多了。”
秦陽聽到李飛雁輕蔑秦天,立刻正色怒斥道。
“大膽,竟敢侮辱父皇。”
這句話,秦陽倒不是拍馬屁,而是發自內心的。
秦天雖然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但從宿主的記憶中得知,秦天這一生,為了大奉朝的安寧,也是竭儘全力。
在有生之年,已經很努力的給百姓減了賦稅,儘量讓百姓安居樂業。
奈何秦天先天身體不好,朝政也被權臣把握,大奉朝的國力衰弱,不是秦天之罪。
對於執政勤勉愛民的人,秦陽向來是尊敬的,叫一聲父皇也不為過。
李飛雁歎了口氣道。
“你如今叫父皇叫的口順,恐怕未來,父皇這兩個字,你就叫不出口了。”
“你可知道,為何我至今,還是處子之身麼。”
秦陽心中一動,他一開始認為,是因為秦天年老體衰,動不了李飛雁了。
其實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要知道,古代帝王,八九十歲還能大肆男歡女愛的大有人在。
比如乾隆皇,八十歲當太上皇的時候,的時候,還寵幸了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呢。
最可憐的是小姑娘,她本來以為,是嘉靖皇帝看上了自己,在床上充滿期待。
一看走進來的是一頭白發八十多歲的太上皇,當場心都涼了。
乾隆皇寵幸了她幾天就嗝屁了,最後在宮牆之內度過了可憐的一聲。
那當然,帝王都是有“高科技”、“黑科技“、“生物科技”相助的,普通人八十歲,隻能扶著牆走了。
如今聽李飛雁的話,似乎這裡麵,另有隱情啊。
秦陽當然不會站在李飛雁一邊,去跟著她胡亂猜測,隻是哼了一聲道。
“你還是不要在這裡胡亂猜度,等會被安上一個妄議中央……哦不,妄議皇室的罪名。”
“父皇英明神武,豈容你胡言亂語?”
“還有,你趕緊離我遠點,你可知道我今日去了何處,剛又從何處來。”
要知道,秦陽今天可是忙了一天,剛剛和一群災民待在一起。
然後又去看望染了瘟疫的病人,回來實在是有些累了,連澡都沒有洗就躺在床上了。
說不定身上還有病菌,他心想隻要一說出來,李飛雁生怕自己被傳染瘟疫,那是逃都來不及。
誰想到,李飛雁突然撲哧一聲,掩嘴笑了出來。
“你今天不是去看望災民了麼,早就有人向我們稟報了。”
“你是想說會染上瘟疫,將我嚇退,嘻嘻,你不是有什麼震懾神醫的千金方麼,我倒想染上瘟疫,然後試一試你的千金方。”
秦陽心中一凜,心想這妖女的耳目好多啊,自己城中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傳到了李飛雁的耳朵裡了。
以後出門辦事,還是得小心一點。
說不定自己的隨從和清流裡,也有李飛雁的探子,要小心才是。
李飛雁故意朝著秦陽靠近了些,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