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聽得都是歌頌丞相的所謂肺腑之言。”
“既然如此,我也作詩一首,在下不勝酒力,做完就告辭了。”
魯書直被秦陽當麵搶白,頓時感覺 顏麵儘失,大怒道。
“既然如此,便請太子殿下賜教了。”
“我等隻懂詩文,若是太子殿下,做不出更好的,也莫怪我等言語之中,不太客氣。”
公孫凝冰麵現憂色,其實魯書直這首詩,寫的是極好的。
對仗工整,意境幽深,若是李晨安真的是一個賢臣,這首詩便是歌頌賢臣的典範。
因為李晨安是佞臣,才會被秦陽搶白,但要真做出比這首詩更好的作品,也並非容易的事情。
秦陽毫不客氣地道。
“既然如此,我就做滿江紅一首!”
魯書直失聲道。
“什麼,你要做滿江紅?”
要知道,作詞遠比作詩難,如今是即興作詩,大家自然是選擇作詩為好。
如果是作詞,一定要像剛才的項大龍一樣,選擇極其簡單的詞牌。
而滿江紅這個詞牌,抑揚頓挫,字數又多,乃是非常難做的詞牌。
這個秦陽,竟然在天下才子麵前,直接就要展露高難度的作詞?
魯書直冷冷一笑道。
“既然如此,就請太子殿下賜教了!”
公孫凝冰更加是目光閃動,一雙妙目,緊緊的看著秦陽。
她低聲道。
“滿江紅這個詞牌,大奉朝開朝數百年,幾乎未出過佳作。”
“如果秦陽真的能做出來,立刻可以補上大奉朝文壇的一項空白。”
魯書直掃了秦陽一眼,突然道:“慢!”
秦陽憋住火氣道:“魯才子可有指教?”
魯書直傲然道。
“滿江紅自大奉創立以來,從未有佳作問世。”
“你做滿江紅,若能超過我剛才的詩句,我便拜你為師!”
楊鐵毅吃了一驚,連忙道。
“魯兄,切莫鬥氣啊!”
他可是知道,四大才子中,就屬這個魯書直,最愛出風頭了。
萬一輸了,真的要拜秦陽為師,魯書直顏麵何存。
楊鐵毅略一思索,便道。
“太子殿下,若是真的能以滿江紅,壓倒魯兄的詩句,說明太子殿下才學,遠勝我們。”
“我們四大才子,便一起拜太子殿下為師好了。”
“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太子殿下既然才學蓋世,我們拜太子殿下為師,也不丟人。”
這個楊鐵毅,倒是個好人,給魯書直留了個台階下,還搭上其他三人的名聲。
另外的兩大才子,也是連聲應允。
魯書直冷笑一聲,麵對幾個兄弟的好意,竟然毫不領情,教訓楊鐵毅等三人道。
“你們幾個人,身為讀書人,怎能被權貴的氣勢壓倒?!”
“我就不信,他能做出什麼壓倒我的詩句來。”
“有這時間,你們不如學我醞釀一下詞句,嘿嘿嘿。”
他那促狹的表情,所謂醞釀詞句,根本就是準備醞釀挖苦秦陽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