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青岩關,花愛雨一跑到城門就大喊:“大叔,你在哪裡啊?”眾人回過頭一看,不斷有人低聲罵他:“笨蛋”,“白癡”等等。
李嘯上前去示意他不要亂喊,然後去跟一個守城門的將士道:“軍爺你好,我們是風雨樓樓主江滿樓派來的,我們找趙總兵,還望軍爺指引一下。”
那守衛聽得風雨樓三字,想必是知道趙拓和風雨樓的關係的,他轉過身朝城頭大喊:“趙大人,風雨樓有人來找你。”
這時,城門上一個四十多的中年人伸出頭來:“是誰啊?”這人就是趙拓。可能是隨時備戰的原因,他身穿戰甲,頭戴盔甲,大刀也緊握在手。
花愛雨看見是大叔輩的,也不管他是誰,在樓下舉起雙手揮來揮去:“大叔,是大叔讓我們來找你的,這裡還有東西給你。”那是江滿樓寫的信。
趙拓沒見過花愛雨這種人,聽花愛雨大叔大叔的說的頭都暈了,他心裡很鬱悶的嘀咕:“什麼大叔找大叔的,這笨蛋是乾什麼的?”
李嘯接著道:“趙總兵,是江樓主讓我們來投靠你的。”
這一說趙拓就明白了,他馬上從城門上走下來:“原來是義兄派來的,怎麼不早說啊!”然後拉起李嘯和花愛雨:“走,我請你們喝酒去。”
李嘯馬上推辭:“可是大人,守關…”
不等李嘯說完,隻見趙拓大手一揮:“沒事,青岩關丟不了。”剛走出去一步,他回過頭去吩咐:“好好守城,有什麼事馬上通知我。”
趙拓帶著他們一直往前走,路上的百姓看見趙拓,一個個都向他致敬,而趙拓完全沒有一點架子,跟這裡的百姓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他逢人都是哈哈大笑。三人來到一個小客棧,趙拓像個年輕的小夥子一樣:“陳叔,上酒。”
一個五十多的老漢立刻提著一壺酒上來了:“趙大人今天好心情啊!”
趙拓大笑:“那是,難得有朋友來,當然要喝個痛快。”
花愛雨也跟著笑:“果然大叔肚子也很餓了啊!”
隻見趙拓對那老漢道:“陳叔,這次的酒錢先記下來,我拿了軍餉再給你。”
陳叔一下子繃直了臉:“大人你說的什麼話,你這些年來拚死拚活的,不就是為了我們能圖個安樂嗎?你能來這裡,那是老漢的榮幸啊,怎麼能問你要錢呢。”
趙拓很滿足的笑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謝過你的好酒了。”
李嘯微微一笑:“看來找總兵很受這裡的百姓愛戴啊!”
趙拓哈哈一笑:“沒什麼愛不愛的,大家的日子能過就好。”
陳叔馬上豎起大拇指道:“那是當然的,大人可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啊!”
李嘯問:“哦?能給我們講講嗎?”
陳叔一臉的敬意:“青岩關麵對流沙國,當然是戰火不斷,大人每次都是身當士卒,要不是大人死守這裡,我們早就死了,所以說大人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啊!”
趙拓哈哈大笑:“陳叔,這些事就不要再說了,你先忙你的吧!”陳叔就走了。
李嘯問趙拓:“大人,我聽說這兩天準備打仗,是不是真的?”
趙拓點點頭:“嗯,流沙國五萬大軍,在關外五十裡的地方紮營,已經十天有餘,肯定是不安好心。朝廷幾天前下了旨,要我率兵出擊,擊退他們。”說完喝了一碗酒,看得出來他心情很沉重。
花愛雨一進來嘴巴就沒停過,他嘴裡塞得滿滿的:“大叔,彆擔心,等我吃飽了,我幫你把他們打飛,我很厲害的。”
趙拓拍拍花愛雨的肩膀笑道:“不錯的小夥子,我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