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趙拓所說,李嘯和花愛雨來到趙拓的房間,找了很久,終於找到了。所謂的六魔色,不過就是一個拳頭大的正六麵體,不過每個麵都是可以旋轉的。李嘯想打開看看裡麵有什麼,但是怎麼都掰不開。他又把六魔色放到地麵,拿刀劈了一下,還是無法打開。“好堅硬,到底是什麼做的?”李嘯完全想不明白。
隻見花愛雨拿起六魔色塞進兜裡:“又不能吃的,管那麼多乾嘛,快點把這個東西拿回去給江大叔,那樣就可以吃飯了。”
打不開,也隻能作罷,而且也不怎麼敢強行試著打開,他也擔心破壞了這個六魔色不好交代。不過想起流沙國那將軍說的話,李嘯迷從心生:這個小小的東西到底有什麼樣的力量,又如何能夠一統天下?
不容他多想,花愛雨早就拔腿走了:“李嘯,快走了,不然就肚子餓了。”
兩人從青岩關出發,快馬加鞭。不過說來也搞笑,花愛雨路上居然迷路了數次,而且每次迷路了他都還在責備李嘯:“那個笨蛋,總是迷路,真是笨蛋啊!”不過也多虧了李嘯,他一路上可有得折騰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兩人又回到了京城的路口。李嘯馬上停了下來,他似乎在考慮什麼事情,花愛雨見狀馬上問他:“怎麼不走了?”
李嘯暗自尋思:我們從青岩關出來,身上有六魔色的消息,必然早已傳了出去,這樣趕路回去,勢必會遇到很多敵人,不如將計就計,我們先溜達一翻,等他們放鬆警惕,再趕路回去。然後對花愛雨道:“弟弟,我聽說京城很好玩。”李嘯知道花愛雨的性格,他知道這麼一說,花愛雨肯定會興奮起來。還有一點就是,紫衣說過她在京城,李嘯也希望這次能夠有緣再遇到她。
果然如李嘯所料,花愛雨一聽到好玩,馬上兩眼放光:“真的?那我們馬上去吧,而且應該有很多好吃的吧?嘿嘿嘿。”
兩人繼續前進,到了城外的荒地,有三人跳了出來,三個都是賊眉鼠眼的。站中央的首先發話:“小子,把六魔色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李嘯懂一些江湖規矩,他好聲好氣:“請問三位是?”
“我們是夜之七鷹之三,我叫飛草,這兩位分彆是翻雲、覆雨。”夜之七鷹,乃是七個慣盜,七人分彆叫飛草、翻雲、覆雨、騰浪、踏風、潛水、摘星。七人武功並非絕頂,但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名氣,能和日月雙煞等高手相媲美,不過輕功之高,卻讓許多人望塵莫及。所以他們屢屢作案,卻讓許多人束手無策。不過他們還有一個怪癖,盜的並非一定是絕世珍寶,隻要是他們喜歡的,就一定會想儘辦法弄來,也不管對方是誰,有時候隻是為了一句話,有時候又是為了挑戰,有時候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們都是按自己意願行事的。
李嘯沒涉足過江湖,當然沒聽過:“還請三位見諒,在下並非江湖中人,所以對三位的大名並不知曉。不過三位所說的六魔色,跟三位有何關係?”
花愛雨更加是不認識這三人,他一臉疑惑:“什麼鷹?好吃嗎?”
三人看來脾氣也不大,並沒有因為兩人說的話而發怒。飛草道:“說起來,那個什麼六魔色確實跟我們沒關係,不過我們卻一定要得到。”
李嘯看他們說話還和氣,知道並非有惡意,所以他還是很友善:“既然並非三位之物,又與三位沒有關係,三位又為何非得到不可呢?”
翻雲道:“我們可以說是受人之托,也可以說是跟人打賭,反正我們本來就是賊,不在乎你們怎麼想,總之還是那句話,六魔色,我們要定了。”
花愛雨是個急性子,看他們這麼說,馬上就怒了:“你們三個笨蛋,快點走開了,不然就把你打得稀巴爛,我還要去京城玩的。”
覆雨嗬嗬一笑:“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看來這次我們贏定了。”
花愛雨從馬上跳下來:“那我就一次把你們打飛。”然後就衝過去。
花愛雨從來都不會考慮事情,他也沒見過什麼高手,更不知道三人武功如何,隻見他衝了過去,卻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飛草一腳踢飛了,然後翻雲馬上上前按住他,花愛雨就一動也不能動了。李嘯見狀,欲起身相助,不過他隻是把手放到了腰間,連槍都還沒得拿出來,覆雨就已經來到馬前,而且已經把劍架在了李嘯脖子上:“彆輕舉妄動,我們不想傷人。”覆雨使用的,與其說是劍,到不如說是一條長細的鐵片:比一般的劍長出一半,但又細很多,不過看得出來極其鋒利。因為較長,所以覆雨站在地麵就能把劍伸到李嘯的脖子上。
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已經被完全製服了,三人的武功之高,花愛雨和李嘯都從沒遇到過,一下子就慌了。翻雲把手伸下去,從花愛雨懷裡掏出了六魔色。花愛雨放聲大罵:“混蛋,不準拿我的東西。”邊說還邊想掙紮起來,卻是於事無補。
翻雲拿起六魔色瞧了瞧:“這東西,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彆,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為什麼白虎將軍非得要得到呢?”
李嘯聽到將軍二字,又想起‘四季友人’反複提起‘將軍’,他心中大疑:又是將軍,難道是同一個人?於是便問三人:“你們說的將軍,是什麼人?”
飛草道:“我們是知道,不過那可不能告訴你們。”
覆雨的劍沒離開過李嘯:“你們拿了六魔色,隻能怪你們運氣不好了。”
李嘯道:“看來想要六魔色的並非是你們,看現在的情形,六魔色你們已經是誌在必得了。三位雖說是敵人,不過卻並非惡人,能不能告訴在下,你們背後的‘將軍’,也就是你們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
飛草笑笑:“主人?真是笑話,我們從來就沒有什麼主人。”
李嘯道:“既然不是你們的任務,也不是你們的東西,為什麼還要這樣?”
翻雲無奈的搖搖頭:“都說是打賭了。”
李嘯道:“實不相瞞三位,先前我們遇到一群人的無故追殺,他們也自稱是‘將軍’的手下,不知與三位口中所說的是否為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