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花愛雨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你也是我的家人嗎?”
那女子更急了:“弟弟,我是伊文姐姐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花愛雨看了她一會,皺著眉頭想了很久,然後搖搖頭:“不記得。”不過他馬上道:“要是你想當我的家人,那真是好事呢,你可是個大好人啊!”
那女子並不甘心,她雙手搭在花愛雨的肩上:“弟弟,你再好好看看,認真的想一想,我是你姐姐,伊文姐姐,你真的不記得了嗎?”花愛雨身形瘦小,那女子比他還要略微高一點,不過年齡卻和花愛雨上下,兩人的對比相形見絀。
花愛雨再次想了一下,他隻要想問題就頭痛,然後甩甩頭:“真的不記得。”
那叫伊文的女子情緒一下子低落到了極點,她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到底他經曆了什麼事,為什麼連我都記不起來了?”然後她一下子把花愛雨緊緊抱住:“好弟弟,好好想想,這些年來發生了什麼事?”
花愛雨原本就比伊文矮了一小節,被伊文這麼出其不意的摟著頭壓下去,正好整個臉靠在了伊文的胸前。花愛雨根本就沒有性彆之分,而伊文由於太過激動,也忘了這一點,隻聽得花愛雨低聲道:“好大的肉,和林倩的一樣了。”
伊文和花愛雨靠在一起,才聽到花愛雨說話,她把花愛雨輕輕推開,整個臉紅彤彤的:“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花愛雨當然不介意,他還是很熱情:“你要是肯當我的家人,那就是最好了。”
李嘯走上前:“剛才聽到姑娘和舍弟的談話,似乎其中有什麼誤會。”
伊文驚問:“他是你弟弟?”語氣中完全不相信。
李嘯道:“我們並非親兄弟,不過我們同生共死過,早已是一家人。”
“那你知道他的過去嗎?”伊文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李嘯帶著幾分歉意:“真是對不起,我們是不久前才相識的,對於舍弟的事,我也不是很了解,甚至是他自己,都記不起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伊文不解。
“是這樣的,舍弟在十歲以前的記憶,是一片空白的,雖然我也很想弄明白,幫助我弟弟恢複記憶,但是卻束手無策。”
“十歲之前?”伊文心算了一下:跟弟弟失蹤的時間吻合,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有四個穿著和伊文一樣的人過來了,三男一女,年齡比伊文大幾歲到十幾歲都有,每人腰間配著一把東洋刀,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土人。四人名字為宮保三郎、日飛升天、船越武劫、佐藤美依。宮保三郎走在前麵,他的年齡是最大的,快到四十了,迎上前問:“伊文,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船越武劫看到了花愛雨,他也目瞪口呆:“鬆原弟弟?”
李嘯這下想不明白了:他也叫弟弟?看來這之間一定有什麼事。要是一個人認錯就算了,兩個人都認錯,李嘯這下開始相信伊文所說的了。
宮保三郎打量了一下花愛雨,花愛雨也習慣性的盯著他看。宮保三郎道:“跟小時候的鬆原很像,不過隻是巧合罷了,鬆原早就已經死了。”
伊文馬上反駁:“不會的,弟弟很有可能還活著。”
宮保三郎道:“被一劍刺中心窩,你認為還能活嗎?”
佐藤美伊附和跟著:“就是啊!伊文小姐,換了是我們,都不一定能活下來,更何況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孩子。”佐藤美伊人長得妖豔,說話更是勾魂攝魄。
日飛升天聽到佐藤美伊這樣諷刺山田伊文,馬上斥了他一句:“美伊,伊文又沒得罪你,你就少說兩句行不行。”
佐藤美伊很是不屑:“哼,不說就不說。”她的語音,依然很尖銳。
宮本三郎厲聲道:“都彆吵了。”然後再看了一下花愛雨,轉身對山田伊文道:“他不是鬆原,我從小看著鬆原長大,鬆原的眼神躲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