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眾人繼續上路,不過麻煩又來了。他們來到郊外,四匹馬從四麵包抄過來,正是‘四季友人’四人。原來四人上次沒有殺掉花愛雨,回去後被‘將軍’惡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就在昨天,‘將軍’得知花愛雨奪還魂幽草的事之後,自動請命,一定將花愛雨擒拿歸案,所以他再給‘四季友人’一次機會,讓他們這次務必將盜賊緝拿歸案。這次是奉旨而來,四人也就不像上次了。
春困擋在前麵:“各位,我們奉皇上的旨意,要將你們緝拿歸案。”
諸葛延玉大驚:速度真是驚人,這麼快就找到我們了。然後抱拳致禮:“各位,在下諸葛府的諸葛延玉,我們知道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可赦。不過我們的朋友有傷在身,命在旦夕,不得已才搶奪還魂幽草續命,現在我們的朋友依然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隻有香仙山的花雨仙子能救她一命,我們現在正要去香仙山,晚了就來不及了,還請各位行個方便,回頭我們一定投案自首。”
秋乏在左邊道:“原來是諸葛府的延玉公子,我們不想和諸葛家族有過節,但是聖旨難違,敢問公子是怎麼和這些人扯上關係的?”
諸葛延玉道:“這個說來話長,容在下日後再向各位說個明白,現在,還請各位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就朋友一命。”
夏盹在右邊:“對不起了,這是皇上的旨意,我們很難辦。”
諸葛延玉留意了一下四周,春困在前,夏盹在右邊,秋乏在左邊,冬眠在背後,四人把他們團團圍住了。論武功,這裡隻有伊文武功最高,但最多也就隻能牽製住兩個人,但剩下兩個人,就算全部人聯手,也都是以卵擊石而已。不過他心裡卻還在想著另一件事:四季友人乃是大將軍玄武的手下,看來這次受命來殺我們的,乃是玄武為首的,玄武又是一個偏激的正義者,為了維護正義幾乎不擇手段,不過還好他沒來,不然就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冬眠在後麵,看不到前麵在乾嘛,隻能一個勁的發悶:怎麼無聊的事總是我搭上了呢?然後按捺不住了:“前麵的快點啊,後麵的很無聊的。”
伊文早已把手按在劍柄之處:“各位大人,就真的不能讓我們過去嗎?”
花愛雨從馬車上跳下來,看到是這四人,他更加興奮了,站到馬車頂朝四人揮手:“你們,好久不見了,真是想你們啊!”
春困冷汗直流:怎麼總是碰到這個笨蛋啊?秋乏也無奈的垂下頭:老天爺,就不能給點好差事嗎?冬眠本來在後麵無聊,看到是花愛雨,他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怎麼又是你這個笨蛋啊?”就連夏盹也一臉無奈: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四人不知道是花愛雨,是因為玄武沒有告訴過他們。
諸葛延玉回過頭去:“花兄弟,你認識他們?”
花愛雨從車頂跳下來:“是的,他們可是好人呢!”
春困一下子不懂怎麼說話了:“那個,那個,你,你可彆這麼說。”
花愛雨齜牙眯眼憨笑:“你果然很有趣啊!真是個笨蛋。”
秋乏道:“春困,彆跟他說話了,不然又跟上次一樣了。”
夏盹也維維是諾:“沒錯,跟他說話隻會氣死自己。”
冬眠在後麵大喊:“你們快點解決那個笨蛋,我可不想再見到他了。”
花愛雨左顧右看:“笨蛋?哪裡?哪裡?”他像個猴子一樣。
春困道:“各位,上次我們不殺他,是因為我們明白何為正邪,但是這一次,他們是犯下滔天大罪的強盜,而且我們又是有聖旨,所以這一次千萬不要被他迷惑了。”然後縱身一躍:“冬眠,那個笨蛋就交給你了。”
冬眠大罵:“你個笨蛋,怎麼總是把棘手的事交給我。”
伊文在春困跳起的瞬間就已經劍身出鞘,不過她沒有動身,而是右手拿劍,然後左手放在胸前,手指很複雜的動了一下:土遁。然後地麵的土迅速攏起來,形成一麵牆,完全把春困擋在了外麵。花愛雨還看得目瞪口呆:“呀呀,好厲害。”然後坐到地上,學起上次伊文教他的,猛著拍地,就是不起作用。“好奇怪,怎麼就是飛不起來呢?”他很鬱悶的坐在地上。
兩邊的夏盹和秋乏也攻了上去,左右夾擊山田伊文。伊文絲毫不懼,陣腳不亂,以一敵二,也還占了點上風。四季友人武功不算一流,伊文比他們要更上一層樓,不過以一敵二,又是女流之輩,自然也不是好事。
看到三人動手了,冬眠來到花愛雨麵前,他還在埋怨這事:“真是不夠意思,總是把這些拉不出屎的事交給我。”
花愛雨看到他過來,馬上哈哈大笑:“你也很像笨蛋啊!”
冬眠這下按耐不住了:“笨蛋,你才是笨蛋好不好?”
花愛雨還一頭霧水:“我是笨蛋,我是笨蛋,誰說的?”
冬眠氣得肺都貼心了:“真是不該跟你說話,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