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眾人告彆諸葛幕之後,剛準備出發,淩雪雲也帶著包裹衝出來:“延玉哥哥,你又欺負我了,我也要去。”
“雪雲妹妹,這次去可不是玩,我有要事要辦。”
“上次去香仙山你也說不是玩,後來不也挺好玩的嘛。”
諸葛延玉拗不過她:“好吧,既然你想去,就一起走吧。”
眾人上路,一路上免不了閒聊。諸葛延玉道:“我聽說新元選拔,有這麼一個環節,在去朝廷的路上,會有人截殺你們,你們遇到了嗎?”
江白梧道:“這個家父與我們說過,不過目前為止我們還沒遇上。”
李嘯道:“江樓主也說了,那些人的武功,與我們就伯仲之間,所以即便是遇到了,我們也未必沒有勝算,至少,能夠逃生。”
諸葛延玉道:“沒錯,能夠入選新元之子,必定是同輩中的佼佼者,在下絲毫不會武功,對我來說,你們就已經是很厲害的了。”
林倩道:“諸葛公子過謙了,你才識淵博,學富五車,對天下之事無所不知,要說羨慕,我們對你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諸葛延玉道:“那是大家的謬讚,連孔聖人如此智者,都極力完善自己,在下雖說立誌儘閱前人所留之書,如今依舊隻是冰山一角。”
淩雪雲調皮的笑道:“延玉哥哥,你太謙虛了,你本來就比你的先人厲害嘛。”
“先人?”李嘯疑惑一問。
“延玉哥哥沒告訴你們嗎?諸葛府,可是當年諸葛孔明的後人。”
江白梧肅然起敬:“原來如此,失敬失敬。諸葛先生多智而近妖,千古罕見的智者,如今諸葛公子,更是出類拔萃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從早上趕路直到中午。這時,前麵一匹快馬急速趕來,塵土飛揚,一看就知道是急事。
花愛雨遠遠地看著那人,稍微走近之後,花愛雨就認出那人來了,並馬上站到馬背上,招手大喊:“喂,四個人,我啊,是我啊!”
騎馬的人,正是春困。花愛雨雖說記不得人名,但是他認人卻不賴,一眼就看出是春困了。四季友人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但是現在卻單獨行動,足可見必有大事。待春困逼近時,李嘯也認出了他:“怎麼會是他?”
看到李嘯的反應,林倩就知道事情不妙:“他是什麼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他是四季友人中的一個,叫做春困,上次我們去青岩關的時候,無緣無故遭到他們的追殺。所幸大難不死。”
江白梧這下不解了:“我看花少俠跟他很好啊!”
小白很鬱悶的道:“不要用常理去推論那個笨蛋的想法。”
花愛雨剛想上前去,李嘯馬上攔住他:“弟弟,不可。”
花愛雨咧嘴大笑:“沒事的,他可是好人的。”
李嘯當然不肯:“弟弟,你忘了嗎?他們差點就殺了我們。”
花愛雨這下耐住性子了,挖著鼻孔道:“可是,還是沒殺啊!”花愛雨這話,確實不對,如果不是四個護法救了他們,他們早已身首異處。不過花愛雨就是這樣的人,四季友人沒殺了他,就是沒殺。
小白大罵:“你這笨蛋,要是殺了你就不會在這裡了。”
此時,春困已經來到眼前,小白馬上上前去攔住他:“你想乾嘛?”
春困看到花愛雨之後,馬上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總算找到你了。”
花愛雨看春困這麼說,馬上笑道:“你們看,都說她是好人了。”
李嘯提高警惕問:“你又是想來殺我弟弟的?”
春困馬上解釋:“李公子,你誤會了,我是來救他的。”
李嘯用眼神掃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異常,不過他依然不信:“你不殺他,就已經是天恩了,現在說救他,你認為我們會相信嗎?”
春困字字誠懇道:“先前我們確實是想殺他,但是現在我們是在救他。你們仔細想一想,憑我自己一人之力,如何敵得過你們?”
李嘯細心一想,確實如此。先前他們的武功與四季友人相差甚遠,但從前麵交手看來,現在他們的武功,應該是伯仲之間了,況且對方隻有一人,無論他想耍什麼陰謀詭計,那也是無濟於事,他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你要是能把事情說清楚,我們或許可以信你一次。”
春困一看這局麵,雖然情況緊急,但是不說清楚,也是不行了:“好吧,不過時間緊急,我長話短說。你們聽著,朝廷大將軍,正義將軍玄武,已經親自出動,他的目的,就是抹殺花少俠,而且已經快到這裡了。”
“你說什麼?”江白梧露出從來沒有過的慌亂:“這是怎麼一回事?”
春困加快了語調:“四大將軍是朝廷的最高戰力,玄武的武功,我不說你們也應該。還有一點,玄武精通奇門遁甲之術,他根據天象算出,花少俠日後將會危及整個天下,玄武不允許對朝廷有威脅的存在,所以一定要殺了他。”
江白梧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若真如此,則我們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