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和白虎的出現,把十五個人打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石井英明和船越武劫重傷被救起,其餘的人,雖然都得以逃生,但是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花愛雨也和眾人走散了,隻有李嘯一人還跟他在一起。
“那兩個家夥,真是厲害啊!”花愛雨上氣不接下氣。
雖然逃生了,李嘯還心有餘悸:“朝廷大將軍的實力,真是怪物級彆的,那麼多人,居然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若再遇到他們,就真的完蛋了。”
就在兩人驚魂穩定之時,柳百葉一個翻身跳到他們麵前,很悠閒的搖著手中的紙扇:“就算沒遇到他們,你們也完蛋了。”
花愛雨見過柳百葉,他對柳百葉也沒有什麼好的印象:“這個家夥,好像不是好人呢,我記得紫衣很討厭他的。”
李嘯和柳百葉早已結下梁子,兩人見麵,必然分外眼紅。李嘯馬上頂上去:“柳公子這話,好像是在說自己啊!”
柳百葉絲毫不懼:“我知道你的武功增進了不少,不過看起來,你前麵最起碼經過好幾場激烈的戰鬥,再加上你這個傷勢,你認為打得過我嗎?”
“沒錯,我們是受了傷,不過我們兩個人,你可以打敗我們兩人聯手嗎?”
花愛雨也立刻信心十足:“這下,我們一定可以把你打飛了。”
柳百葉不屑一笑:“要是我自己,還真是打不過你們,不過,你認為我會笨到自己送上門來嗎?”
柳百葉話音落地,絕情也趕來了:“總算找到這兩個家夥了。”
絕情,是紅雀莊朱鼎候三個兒子中的小兒子,也隻是二十出頭,不過武功卻不錯。紅雀莊這次競爭新元之子,也隻是派出了他一個人。絕命是大兒子,朱鼎候把他留在身邊,絕心又被清風廢了一隻右手,所以隻有他一個人了。但是絕情這人有個缺點,遇事拿不定主意,容易被人說動。
絕情一出來就滿腔仇恨怒火:“你們兩個,廢了我二哥的右手,又讓我紅雀莊難堪,今日我就讓你們付出代價。”
花愛雨沒見過絕情,當然是不懂:“我說,你是誰啊?”
李嘯道:“他是紅雀莊的人。”
花愛雨所記得的,就是和神劍門有仇恨,其餘的他完全記不起來,他想了很久,還是沒有想起來,然後甩甩頭:“完全想不起來。”
絕情道:“好,那我就慢慢說給你聽,讓你死個明白。幾個月之前,你為了救紫衣公主,搶了還魂幽草,這個你記得吧?”
花愛雨的想法,是不能按常理去推論的。當時搶還魂幽草,是伊文衝上去拿的,而且他也認為是那匹馬送的,所以一直都不認為是自己搶的,馬上搖頭:“不,我沒有搶,那是一匹會說話的馬送給我們的。”
絕情氣得差點心肌梗塞:“你…”然後強忍著咽下這口氣,再慢慢說來:“好吧,我就直說吧,我哥哥想把你們捉拿歸案,可是你們卻廢了他的一隻手臂。”
花愛雨還是聽不明白,隻能問李嘯了:“他說的是誰啊?”
李嘯道:“就是那個想害紫衣的人。”
到現在,花愛雨都還沒想起是誰,不過李嘯說是想害紫衣的人,他馬上就有結論了:“他是壞人,也就是說,你也是壞人吧?”
絕情道:“好人也好,壞人也罷,這個東西,本來就是說不清楚的,不過你們傷了我二哥,這個仇,今天我一定要報。”
李嘯道:“這件事,皇上在校場的時候已經說清楚了,兩邊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難道你們想違背皇命嗎?”
柳百葉輕輕一笑:“違背皇命?哈哈哈,笑話,現在可是測試期間啊!”
李嘯道:“這麼說,你們是打算假公濟私了?”
絕情道:“你錯了,在這個森林裡,一切都是自由的,這個測試,是中立的,沒有什麼公私之分,我們現在隻是在搶奪卷軸而已。”
柳百葉也跟著附和:“沒錯,我們在搶奪卷軸的過程中,失手殺了人,再撿到六魔色,這麼說出去,我想不會有人懷疑我們的。”
李嘯道:“看來搶卷軸是假,你們的目的,還是為了六魔色。”
絕情道:“沒錯,收集卷軸,隻是為了在朝廷提升自己的地位,但是有了六魔色,朝廷就一定會給你更大的交易,更甚至,隻要你夠膽,有實力,還可以自己找出寶藏,進而一統天下。”
李嘯也笑了:“一個小小的門派,還想一統天下?”
花愛雨早就忍耐不住了:“跟他們說那麼多乾嘛啊。”
李嘯馬上攔住花愛雨:“弟弟,彆衝動。”一個小小的門派,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李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裡麵有著一個大的陰謀。
柳百葉大笑道:“像你們風雨樓這樣的門派,當然是不可能了。”
李嘯道:“這麼說,你們就可以了?”
絕情似乎胸有成竹:“那還不好說,不過一統武林,那倒是可以的。”
一統武林?李嘯完全想不明白,不過他已經確定了,紅雀莊和柳千刀走在一起,果然是有陰謀的,但是這裡麵的計劃,他卻還不知道。
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李嘯想到這裡,他馬上試探問兩人:“好吧,反正武林中的人,都與我無關,對我也沒有什麼損害,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
柳百葉狐疑的看著他:“我們什麼都還沒說,你哪來的不明白?”
李嘯道:“那我就猜一猜,你們看看我說的對不對。現在我眼前的,一個是紅雀莊的少主,一個是丞相的公子,你們兩個既然在一起,也就說明了一點,紅雀莊已經歸順朝廷了,是吧?”
絕情搖搖頭:“說得合情合理,不過你還是錯了。”
“錯了?”李嘯以為這個簡單的推論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