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皇子都站出來了,隻有太子一言不發,皇上便問他:“平兒,你怎麼看?”
太子是個老實人,他也不太會說話:“父皇,孩兒認為,不打仗最好了。”
皇上心中一酸:要是太平盛世,你的確是最適合做皇上的,可惜時勢不應啊!
“喂,我說你們在說什麼啊?肚子餓了啊!”花愛雨開口,總是語出驚人。
當時淩王和燕王一起發請帖,而花愛雨等人選擇了燕王,因此淩王也把他當成敵人了,馬上大怒道:“居然搞擾亂朝綱,來人,拉出去斬了。”
“慢著,”燕王馬上站出來:“父皇,啟稟父皇,想必這人初次上朝不懂規矩,還請父皇開恩,饒他一命。”
皇上倒也知道花愛雨的性格,他也不怒:“小子,你上前來。”
“你叫我啊?”花愛雨一頭霧水,說話也沒有規矩。
“出言不遜,拉下去斬了。”淩王又逮到了一個機會。
“退下,”皇上大喝一聲:“我自有主張。”
花愛雨上前去,就地坐下去:“你找我乾什麼啊?”他站了那麼長的時間,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李嘯和江白梧暗中壓抑著他,他早就蹦出來了。
花愛雨的一言一行,都讓李嘯等人苦苦叫急:真是個麻煩的家夥。
“朕找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你是笨蛋嗎?哪有這個道理啊!”花愛雨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皇上道:“你知不知道,就衝你剛才那句話,朕就可以誅你九族。”
李嘯馬上出來跪下求情:“皇上,我弟弟生性坦率,不會說話,衝撞了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江白梧也馬上出來:“皇上,小弟他全是無心之過,還請皇上恕罪。”
“他多次頂撞我,還能說是無心之過嗎?”
花愛雨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你這個笨蛋,怎麼總要人家跪你啊,我聽說死了的人才要跪的,你又還沒死,嗯…想不明白。”
李嘯馬上撲上去捂住花愛雨的嘴巴:“弟弟,你就彆說話了。”
江白梧又馬上解釋:“皇上,小弟他說話不同於常人,請皇上息怒。”
皇上完全沒有怒氣,示意李嘯把花愛雨放開,然後對花愛雨道:“你不是說他們為什麼要跪我嗎?朕就告訴你,因為朕是皇上。”
“就是說,當皇上,彆人就要下跪了,是吧?”
皇上點點頭:“沒錯。”
花愛雨一臉天真:“那我也要當皇上。”
這一句話,震驚朝野,已經夠花愛雨死無數遍了。李嘯再次求情:“皇上,弟弟大逆不道,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管教好,皇上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江白梧也頂上去:“皇上,我才是他們的兄長,要殺就殺我吧。”
皇上坐正了身子:“的確,朕很想殺了你們。”
花愛雨怒道:“喂,混蛋,你說什麼?”
皇上的臉沉下來,整個大殿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認為花愛雨死定了。不料皇上突然哈哈大笑:“不過朕現在還不想殺你們。”
“你是笨蛋嗎?有什麼就說啊!”花愛雨就是沒有耐心的人。
“好,朕就給你們一個機會,眼下流沙國剛好入侵,朕給你們五萬精兵,如果能擊退青岩關外的敵兵,你們就可以將功抵過,今天的事,朕就不再追究。相反,如果你們輸了,朕就數罪並罰,殺無赦。”
李嘯馬上跪恩:“謝皇上,微臣一定竭儘全力。”
江白梧也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謝皇上,微臣一定不負皇恩。”
花愛雨看到皇上不殺他了,又憨厚的笑了。不過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喂,我說,我還有幾個朋友在天牢,能不能放了他們啊?”
“進了天牢的人,即便不是死刑犯,也是罪不可恕的,朕不可能答應你。不過話說回來,你說的朋友,是什麼人?”
“是四個人。”花愛雨至今記不住他們的名字。
李嘯連忙解析:“回皇上,弟弟說的乃是四季友人。”
“四季友人居然進了天牢?玄武,四季友人是你的手下,這是怎麼一回事?”
“回皇上,四季友人已經背離朝廷,他們深夜潛入皇宮,被老夫所擒。”
皇上道:“潛入皇宮就是刺客,按律當斬。不過四季友人也為朝廷立過不少功,不能這麼草率就殺了。”然後對花愛雨道:“好吧,如你所願,如果你能大勝而歸,朕不僅赦你們無罪,還釋放四季友人,如何?”
花愛雨一臉堅定:“好的,那麼,說定了。”
即將出征,他們的命運又將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