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般光景，語氣有些驚訝。
封青青看了院落裡的絕色女子一眼，道：
“仙兒，你怎麼來了？”
邊說話，邊走進房間，將地上的褻衣和道袍穿回身上。
趙仙兒走進來，在梳妝台前，給她師父整理頭發。
師徒倆相對靜默片刻，趙仙兒看了一眼淩亂的床榻，以及床榻上……
忽然忍不住問道：
“師父，你，你，你昨晚是不是……”
後麵的沒問出來，終究羞怯。
封青青毫不避諱的承認，道：
“沒錯，昨晚為師破身了，是個小家夥，比為師小個幾歲……為師觀察他許久了，覺得挺不錯，就選擇了他。”
趙仙兒美眸怔了怔，隨後笑道：
“恭喜師父，賀喜師父！”
封青青笑了笑，悵然道：
“有什麼可恭喜的？為師跟他隻能算是露水姻緣，像為師這樣的女子，終究……不可能和什麼好男子成家的，與他也僅是一夜溫情……
“身為女子，為師也想要將身子給一個看得上的人，隻是希望那個小家夥，不會再想起為師吧，若是想起……那就是害了他。”
封青青忽然眼淚縱橫，香肩輕顫，甚是淒楚。
趙仙兒輕輕順著師父的頭發，並不說話，神情悲哀。
封青青哭了片刻，抹了眼淚，道：
“幸好仙兒你雖然誤練了本門的功法，可是終究還是能夠……及時止步，不算太深。可以嫁個好人家……”
趙仙兒神色微顫，猶豫了一下，道：
“師父，其實我騙了你……我，我，我其實……一直在練，現在的我……每天也跟師父一樣……”
“什麼？！”
封青青臉色一變，看著自己徒兒，聲音急切起來，道：
“仙兒，你，你，你怎麼不聽勸？！五年前為師不是就已經讓你不要練了嗎？！”
趙仙兒笑容牽強，道：
“師父……其實停不下來的，我也想停下來，可是停不下來了。”
“什麼，這……”
封青青臉色慘白，問道：
“那你，那你還沒破身吧？”
趙仙兒搖頭，嫣然笑道：
“師父，你放心吧，家裡打算讓我出嫁了，等嫁人了……有了郎君，想要的話……就不必再痛苦忍著了。
“若是郎君嫌棄我放浪……那我多忍著就是，也不能害了郎君的身體。還是能……生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