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對詩,是你們輸了。”
蕭辰這時候並未正麵回複眾人,反而麵帶笑意地將目光看向韓三千與沈河,笑道:“願賭服輸。”
“既然輸了,就應該跟說好的一樣,下跪道歉,在場的諸位都能為我作證,方才這二位所言,想必各位都聽地清清楚楚吧。”
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他們想抵賴,也有徐行知這位大祭酒可以為蕭辰作證。
韓三千咬牙切齒,撇著頭說道:“你居然敢讓我給你下跪?”
蕭辰笑道:“為何不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難不成兵部侍郎之子,竟沒一點基本的信譽?”
沈河氣的暴跳如雷,“你好大的膽子,我身為你的表哥,讓我下跪,不怕短命麼!”
“嘰嘰歪歪的說這麼多廢話!”
蕭辰淡淡地掃了二人一眼,上前對著韓三千和沈河就是一人一腳,當場將兩人踢翻在地,朗聲道:“我蕭辰,乃是忠臣良將之後,豈能容忍你們這般羞辱!”
說到此處。
蕭辰便當即伸手狠狠摁著兩人的腦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給我道歉!”
嘭的一聲!
韓三千和沈河的腦袋狠狠砸在地上,兩人被撞得頭暈轉向,可發現自己無論怎麼掙紮都逃脫不了絲毫,隻能被迫選擇屈服,咬牙道:“蕭辰,你敢……”
“你……嗷嗷嗷,你彆踩我的胳膊,我說……我說……”
“該死……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詆毀你!”
“蕭辰……對不起,是我們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
蕭辰也不想事情鬨得太僵,見到兩人認錯,這才放開兩人。
可韓三千卻呲牙咧嘴地站了起來,“大祭酒,我明白您惜才,蕭辰的試卷雖然得到了您的認可,但根據律法,他的詩文經綸存在很大的異議!”
“因為……”
說到這裡,韓三千咬牙切齒,“他的詩文完全就是鬼畫符,有爭論的詩文經綸,是不能成為第一的!”
“這個第一,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