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菱聽罷,眼中頓時噙滿了淚水,她紅著眼狠狠瞪著蕭辰,微唇輕啟但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含恨離開了怡紅院。
而在沈家,被氣暈的沈河還在床上躺著。
“少爺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養身子,千萬不能再受氣,尤其是紫色布匹的事情,莫要再提。”
為沈河看病的郎中正說著,卻不曾想陷入昏迷的沈河正巧在這時醒來。
聽到紫色布匹四個字的他愣了愣,隨後頓時火冒三丈,“你說什麼?該死的奴才,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說著,當即一腳便將郎中踹倒在地,隨後強撐著身子從窗上站起來,扶著桌案大聲咆哮,“蕭辰你給我等著,到死我都不會讓你好過的!”
“沈兄,你醒了嗎,我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了。”
就在他剛剛喊完,氣喘籲籲之際,韓三千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韓三千?
他還有臉來?
沈河狠狠地捏緊拳頭,要不是因為這個家夥,自己怎麼可能白白損失三千兩黃金?
“大病初愈,暫不能見!”
想到這裡,沈河皺了皺眉,說罷便要回床上休息。
下一刻,韓三千卻當即推門而入,他看到虛弱的沈河滿臉怒氣,當即將手中的賠禮放在桌上,“沈兄莫要生氣,今日我是來出主意的。”
“主意?”
沈河聽罷,愣了愣,隨後疑惑地看向對方。
韓三千當即坐在了椅子上,麵露狠色,“沒錯,是搞死蕭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