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對蕭辰此人,兒臣不好說。”
乍一聽這話,楚文軒摸不到頭腦,隻能模棱兩可的回了他。
楚承印麵色淡然,示意他繼續往下講,“你但說無妨,今日這養心殿沒有外人。”
楚文軒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道:“回父皇,蕭辰此人先前行事無狀,尋花問柳。因此事,甚至與禮部尚書之女薑婉淑生了齷齪。但如今……”
楚文軒頓了頓,“如今,蕭辰仿佛變了個人,不再像從前那般,而是想到了不少新奇的法子使家中又繁盛起來,才學頭腦皆超過了兒臣認識的人。”
語畢,楚文軒抬頭看了看坐在書桌旁的楚承印一眼。
隻見他望著自己方才寫出來的東西沉默不言,最終朝楚文軒招招手,“文軒,你來看看這幾句話。”
“是。”楚文軒聽命上前,拿過楚承印剛寫好的墨寶。
定睛一看,心中一片震撼。
這……
為萬世開太平!
這是何等的氣魄啊!
天下眾人熙熙攘攘,讀書求學隻為功名。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必定是個大家!
“你覺得這幾句話如何?”楚承印淡淡開口,將楚文軒從激動中拉了出來。
楚文軒當即清了清嗓子,聲線顫抖地回答他的話,“父皇,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必定心懷天下,不念功名利祿!這幾句話,太好了!”
“若是我大楚能得這人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衣食無憂!能讓天下學習見聖人書,鑄就一身風骨!”
與楚文軒的激動截然不同,楚承印的表現就淡了不少,笑著頷首,“誠然。”
“父皇,這幾句,是何人所為?”楚文軒拿著筆墨,手指微微顫抖。
楚文軒自己也是個讀書人,他與那些讀書取名的書生不同,他生於皇家,打小上的是造福百姓的學,教他的徐行知又是個憂心憂民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