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林中雪點點頭，能跟得上對方的思路，這讓她喜不自勝：“因為是人畫的，而高度出現了不同，對吧？”
“沒錯，因為是人畫的，而且還畫的很標準，標準的圓，標準的直線，在牆上有寫字經驗的人就會知道，和自己身高相等的那裡，寫起來最舒服，而如果是高了或者是低了，就會很彆扭，在這種情況下，很難想像能畫出這麼標準的圓。”
“而你們常隊長奸詐了一輩子，在這種細節上還能出錯，發現不了才是怪事吧？”
被林中雪打岔，他也沒有去回憶的性質，隻對於“他們”的出現而感到好奇和渴望。
“切。”林中雪可是很崇拜常樂的，雖說現在這種崇拜因為洛陽的出現而淡了許多，但也還沒那麼快就消散。
看著恢複正常的洛陽，她很是欣慰。
洛陽偏過頭，看見老人笑嗬嗬的似乎要對他說些什麼，率先伸出手阻止了，隨後說道：“好了，交接工作完成了吧？那你們就該離開了……常樂應該跟你們打過招呼了吧？”
那老人臉色一滯，上麵的笑意混合著皺紋僵在了那裡，雖說常樂也確實打過招呼，他們隻能捏著鼻子認了，可洛陽這漫不經心的語氣就像是讓他們這群小屁孩趕緊滾蛋一邊玩去，這種態度就是飽經風霜的他也一時間愣住了，隨後還是反應過來了，勉強維持著笑意，不讓場麵上這麼難看。
鋒芒畢露的年輕人！
老人還好，老刑警了，身後的那些個生瓜蛋子和跟著他許多年的班底可就不答應了，原本就窩著火，案件一籌莫展，壓力非常大，有人接手他們更是氣鼓鼓，因為是他們轄區的案子，而且在h市，他們也是精英中的精英，豈能被當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廢物？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常樂什麼人，但也彆太囂張了。”
“我們全走了，你們三個人能行？”
“你以為破案那麼容易？口氣大死了，先把奶斷了吧。”
嘲諷此起彼伏，洛陽麵無表情的聽完，點了點頭說道：“我……我們三個人就夠了，你們可以走了，這就是我的意思，莫非傳達的還不夠明確嗎？”
林中雪急的快哭了，洛陽和誰都能懟上，簡直是移動的嘲諷機器人，雖然洛陽話語中那個我，我們的停頓讓她心裡暖暖的，可這也不是他一本正經和人家鬨矛盾的理由啊！
“對不起對不起……這家夥不太會做人，但他破案很厲害的……”
她恨不得多鞠幾個躬。
“案件最早在四天前，也就是說足足有四天時間，在這期間謠言在這所大學內所有學生中傳播，學生們課也沒心思上了，學校幾乎停擺，而你們……四天內一無所獲，我想不到任何你們可以在我麵前大聲說話的理由。”
洛陽又一次和林中雪站在了對立麵，那些人聽了他的話各個臉更黑了，雖然這是事實，但是洛陽說的也太難聽了點，而且還不帶臟字的。
“你。”
“好了。”
還有人想說些什麼，被老人單臂阻止，他先是朝著洛陽三人鞠了一躬，又是朝著身後自己的部下鞠了一躬，隨後說道：“案件沒有進展，確實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的能力不足，沒什麼可爭辯的。”
“黃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