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雪正在思索這件事情的時候，卻意識到旁邊的洛陽身體抖了一下，隨後問道：“你們……知道他們那天晚上正常來說一定會呆在一起？”
他倒是沒有糾結於蔡勝男的滿腔怒氣，在他看來，不管蔡勝男怎麼想，都和他無關，所謂的罪犯伏法之後立刻大聲慟哭追憶往昔，悔之晚矣的事情對於洛陽來說沒什麼興趣，如果不是必須，很多事情他也不必知道。
林中雪將這一切收入眼底，滿臉悵然。
“是的……他們碰麵很規律的，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卻突然間有了改變。”
薑勝男雖然不知道洛陽問這個有什麼用，但還是說了，不知道是為了證明什麼。
“那就對了。”洛陽點了點頭，在旁人看起來莫名奇妙，林中雪卻有種彆樣的不需要言語的信任，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西江月就是滕文卓轉賬戶的那個人。”他幾乎是很篤定的這麼說。
林中雪捂住嘴不敢置信，那個之前和她說了那麼多話的西江月，那個說她很溫柔的西江月，那個有那樣過去的西江月。
“不可能吧……如果她真的是滕文卓轉賬戶的那個人，也就是說，她其實是受益人咯？可是，她和滕文卓又會是什麼關係？”
“男人和女人，略微親密一些，就是戀人關係，稍微遠一些，就是路人關係，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關係？她和王一凡一定不是戀人關係，這一點我是可以確認的。”
林中雪雖然對洛陽很有信心，可這時候也對他的迷之自信有些難以理解，問道：“你到底是如何確認這一點的？王一凡雖然看起來和西江月一點也不搭，可是說不定呢，說不定真有有這種事呢？畢竟西江月有過那樣的經曆，受過傷，你知道吧，女孩子在成長過程中，若是傷口受到了彆人的慰藉，很容易會對方產生感情的。”
“這樣的話，西江月和王一凡在一起的可能性就有了啊。”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你還是蠢得無可救藥。”洛陽用不譏諷的語氣說譏諷的話，林中雪嘴角微微抽搐，嗬嗬了一聲。
“我沒有猜錯的話，在我們離開王一凡寢室並且又回去的過程之中，他是在銷毀一些東西，那會是什麼東西呢？有什麼東西值得要銷毀？還是在那種時候？而且，不要忘記了，廁所隻有馬桶和下水道口能塞東西，他將要銷毀的東西塞進了那裡麵。”
“這樣一來，那物體的體積很小，很容易藏起來，而且經過水的衝刷就看不出裡麵的成色了。”
“還有氣味，那是精液的氣味，案發大概在四五天前，在那個時候，在那個夜晚，寢室裡，他和西江月倆人在寢室裡麵，倆人發生了性關係。”
“沒錯，他銷毀的東西，就是那時候遺留下來的戰績，也就是說，被安全套所包裹著的精液，我知道這樣說可能有些變態，但是按照王一凡的屌絲程度來看，這種事情完全成立，按照他的心態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