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急忙追問道：“那你們有沒有去？”
劉大慶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
洛陽繼續問道：“為什麼不去呢？”
劉大慶有點支支吾吾的說道：“感覺他們三個也不是什麼大老板，給不了多少小費，所以就沒想著出去了。”
洛陽接著問道：“你們外出一般是去什麼地方？”
劉大慶越發不好意思的低頭回答道：“就是出去吃吃東西而已啊。”
李曲冷哼一聲說道：“就是隻是吃東西還要付小費給你們嗎？”
劉大慶低頭沉默了一會，幾顆眼淚慢慢的從鼻尖滴落下來，帶著哭腔說道：“有時候客人給的小費多，我們也會跟他們去開房。”
李曲冷哼一聲說道：“那就是賣淫了是吧，我看你們這個K時代，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劉大慶搖了搖頭說道：“不關公司的事，是我們……是我們自己要攬私活的。”
劉大慶說完這句話，眼淚越發止不住的往下流了，洛陽歎了口氣，從衣袋掏出一包紙巾遞了過去說道：“好吧，今天我們先不討論這個，再說說那天晚上的事，你們後來確實沒有跟那幾個客人出去嗎？”
劉大慶接過洛陽的紙巾擦了擦臉兩旁淚痕，緩了一會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沒有，下班之後那三個客人就離開了。我們幾個也就各自回家了！”
洛陽想了想接著問道：“那你們分開的時候，有沒有人來接王可可？或者有沒有發生什麼其它事情？”
劉大慶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那天可可的男朋友也沒來接她，我們各自分開走的。”
洛陽聽到劉大慶說王可可有男朋友，急忙問道：“王可可有男朋友？”
劉大慶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有什麼問題嗎？做我們這行的，就得找個男朋友，不然被欺負了都找不到人來為我們出頭。”
李曲這個時候問道：“王可可的男朋友，你認識嗎？還有她男朋友經常過來接她下班的嗎？”劉大慶點了點頭說道：“幾乎天天來接吧，她男朋友我也不是很熟，不過老是聽她發牢騷，說男朋友這不好，那不好的。”
洛陽想了想說道：“那你知道她男朋友是什麼工作麼？”
劉大慶想了想說道：“我記得好像是，她男朋友是個在酒吧上班的調酒師。”
洛陽這個時候問道：“王可可也有提供賣銀服務嗎？”
劉大慶搖了搖頭說道：“有過，但是她好像隻服務過一個叫李總的人，幾乎她一來，這個老板就突然出現了，以前從來沒見過，每次過來都會叫可可來陪，每次給的小費也多，後來可可就經常跟他出去過夜了，這事沒有人知道，她隻是悄悄跟我說過。”
洛陽想了想問道：“這個李總是不是金剛科技有限公司的李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