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老頭說道,眾人也紛紛點點頭,應和起來。
“對啊,確實是這麼一回事!我有印象,當時警方確實調查過。”煙鬼老頭說道。
“沒錯,也親自問過我,因為我當時就在裡麵打牌。”白胡子老頭說道。
至於一旁的青年,很顯然他的年紀,並不足以讓他回憶起當時那個時候的事情,所以他自然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在一旁邊聽著而已。
“沒錯吧沒錯吧?既然有人看著,而且還足以看到門口的話,可是他們並沒有發現在那個時候進入的人,這麼看起來,室內並沒有進去人才是正常的吧?”
這個禿頭老頭質疑道。
“正常看來確實如此,然而那個棋牌室雖然是在公路對麵的,但是中間隔著一條公路,車來車往十分嘈雜,而且直線距離有十米之遠,難道說有人在打牌的時候,還能如此分神去看公路對麵的情況嗎?”
“難道還能看到公路對麵到底有沒有人進入嗎?我認為這基本上不能當作證據!”
胖老頭說道,這麼一說也是,打牌的時候大家都是隻顧自己去玩了,誰還能管彆人家門口到底進去人沒進去人?
有的玩的瘋的,能一直不吃不喝玩整整一天時間,沉迷到連吃飯都忘記,指望這些人能給出什麼證據,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雖然是這樣,但是你顯然不打牌吧?也沒去那地方打過牌吧?”
禿頭老頭說道,胖老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顯然是不明白去沒去過那地方打牌,又有什麼兩樣呢?
難道這會讓結果變得不同嗎?
“那地方打牌特彆貴,賭注特彆大,雖然說還在正常可以負擔的範圍內,但是如果要整天打,一打打一天下來,錢就根本不夠輸的了。”
“再加上那邊的都是街坊鄰居,而且都是熟人一起玩,所以說,那邊有大量的人,即使是不玩牌,但也是會泡在棋牌室裡頭,有的聊天,有的抽煙喝茶,有的自己沒有錢就看彆人玩牌,還有的家裡麵的老娘們在門口嗑瓜子閒談。”
“所以說,棋牌室不光隻有打牌的人,這些其他的人才是真正的目擊證人,而他們呢,雖然不說是每時每刻都盯著林清泉家門口,但是也是時不時的會過去看一眼的。”
“如果一開始的話你說的還有道理,因為棋牌室裡的人都在打牌,可事實上並非如此,棋牌室裡麵有很多人並沒有在打牌,因此他們有充足的精力偶爾看一眼林清泉家門口。”
“就算這群人不知道那裡要發生事情,所以沒有認真看的話,可是有那麼多的人人多眼雜,再加上林清泉在社區中超高的關注,誰都會注意到的吧?”
“所以我才說這種事情其實根本就不可能啦,什麼所謂的小流氓潛入進她家裡麵,給她家放了一把火付之一炬這種事情。”
“細想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