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開始了例行的調查,先將死者的屍體搬去妥善處理,進行基礎的屍檢,隨後停留在現場的開始尋找刑偵痕跡,案發的屋子,窗戶的玻璃,以及被懷疑是犯人上來路線的那棵樹,還有誰能從那裡爬/上來。
這些問題全部都有待著他們去解決。
“依我看,凶手還真不一定是從外麵進來的。”
常樂帶著人在現場的屋子裡檢查一番,和洛陽討論到。
“屋子後麵雖然有那棵樹,可以從那棵樹上爬上來,而且上麵也發現了有人攀爬留下來的痕跡,但我還是覺得……”
常樂話還沒說完,洛陽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犯人就在這些人之中,對嗎?”
“沒錯……”常樂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甚至他還有些覺得本該如此了。
“那些竊聽器沒什麼用的,且不說那些東西極有可能是死者佘三自己裝上去的,原因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還有原因是因為,犯人怎麼知道佘三去二樓那個房間了呢?””按照你們當時的說法,佘三似乎是隻跟你們說了一句他失陪了,就上了二樓,你們還覺得很是莫名其妙的呢?“
“對,沒錯。”洛陽點點頭,當時不光是他,其實現場的幾乎所有的客人都覺得他那個時候突然間離開有些奇怪,但礙於這是彆人的家,其實並沒有人多問,這才造成了這次悲劇。
“他在整個過程中,有離開過客廳嗎?”
常樂和洛陽倆人知根知底,隻需要問一下,對方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離開過,離開過三次,第一次是離開去房間裡取相冊,那些相冊是他拍的照片,第二次是去給茶水續水,第三次就是這次了。”
“而且,那些竊聽器最多隻能聽到聲音,那唯一的針孔攝像頭,以當時我們發現的朝向,根本就拍攝不到他到底去了哪裡,犯人是不會知道他到底是去了一樓,還是爬/上了二樓,緣何會如此的巧合呢?這是你想說的吧?”
洛陽介紹了當天所遇到的一切,看得出他和常樂的想法差不多一樣。
“沒錯!既然他當天其實還離開過好幾次,犯人難不成那幾次也守在二樓等著他?看起來不太可能!”
“而且,這可是殺人,而且絕不是激情殺人,明顯是早有預謀的,犯人怎麼會犯下這樣的錯誤,去賭一個所謂的概率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了,按照你們的說法,當時在佘三失陪上樓之後,除了小朋之外,其他人其實都不在客廳裡了是吧?”
常樂問道,其實眼神中若有若無帶著幾分打量的意味,尤其是看了一眼遠處正在跟著警方一起搜查痕跡的林中雪,又看了一眼洛陽。
“是,後來我仔細問過了,我和林中雪倆人當時是去衛生間了,然後其他人。”
“等,等會……你們倆一塊去衛生間啊?”
常樂臉上的笑容更加的難以名狀,帶著一個中年老男人奇異的愛好和那點被工作和忙碌所磨透的苦悶枯燥之下悶/騷的八卦欲望,他這麼問道。
洛陽的死魚眼瞥了他一下,隨後說道:“人有時候情緒有些波動,也是很正常的,尤其是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
算是解釋了為什麼,當然彆人能不能聽懂就不是他要解決的事情了。
“其他人呢?”
“其他人,據說李建國好像是去了二樓,祁連天,白胡子老頭,他們是去了外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