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他死了,是吧?”
常樂接上對方的話茬問道,這小夥子還是年輕,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啊,好好一個人,說死就死了……還自殺,圖什麼呀。”
“說的是呀……這麼一個人,如果他要是自殺,他圖什麼呀?”
常樂一邊說著和洛陽對眼色,然後目光掃視過在場的人群,停留在了這個乘警的身上。
這乘警該說要不然是年紀大點,經驗十足,當常樂看向他的時候,對方就已經知道是什麼事了,隻見他急忙解釋道:“我當時最多隻是批評教育而已,可沒有任何的不公平和不文明執法……就說了他幾句。”
“仔細想想,這麼一個大老爺們,不至於被人說上幾句就上吊自殺了……就算真是,這事不也錯在他那裡嗎。”
雖然說不無撇清自己關係的原因,但是這個乘警毫無疑問是說道了點子上去,常樂和洛陽都不用切切實實的去問都知道,以麵前這個乘警老油條的樣子,那種時候最多也就是和稀泥,真不可能把人怎麼樣。
換句話說,隻是批評教育了他一番,犯不著就這麼自殺了吧?而且還是以這麼奇怪的自殺方式。
如果說上吊自殺屬於真的很想死的話,那麼不但吞毒自儘,而且還在毒發之前上吊,這也太想死了!也太不留戀這個世界了。
這樣的人,一般都是那種重度抑鬱的人,在人家的世界裡,這世界真不值得留下來,所以自殺,可是也沒聽說過哪個抑鬱症的人去偷窺和騷擾彆的姑娘的啊。
確實,常樂想起自己以前接手過的案子,什麼人他沒見過,要自殺的人的樣子他也是見過不知道多少回了,但絕對不存在在自殺之前還會去偷窺彆人的人,以這種磅礴的欲望和生/殖信心,能自殺嗎?咋看咋像是還很留戀這個美麗的花花世界的。
而且……更彆提死者這回還是帶著任務出門的,是要去談工作的,如果真要自殺,誰還上班啊?
就這樣,倆人對於這個案件的判斷更加朝著有人害死的他而去了。
可是……凶手是怎麼做到的呢?
“我先問一下,你們當時不在現場對吧?你們去乾什麼了?這火車上,你們住了臥鋪,可是為什麼人卻不在這裡麵?”
常樂問道,他的目光更加遊弋在這個女孩身上,師淺淺,她那個時候不在,該不會是去聯係那些人去了吧?
“我們……”
幾人都有些欲言又止,大概是被常樂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嚇到了,覺得常樂在懷疑他們。
“我是去餐車吃東西去了。”
另外一個男的舉起手說道。
“我,去隨便走走。”
師淺淺說道,常樂眼睛眯了起來,疑惑的問道:“隨便走走?”
莫非她真的是去和那些人會和去了?可是,如果說他們需要在中途會和在一起說些什麼,那麼最開始一群人就坐在一起就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