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奇怪了?”
“我們這邊周圍的人都知道的,因為我工作的原因,經常下班的很晚,有一天,大概是淩晨十二點吧。”
“我從公司回來,因為我家就住在旁邊,所以經過這裡的時候,發現陰森森的巷子裡麵有個黑影,似乎在看著我。”
“那人就是荊奕!他是帶著麵具,大晚上穿著一身黑在走路……我那天發現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鬼!”
“原來如此,那他當時有什麼反應嗎?”
“沒有反應,他好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就這麼直接走了過去,把我嚇得半死……”
“我一開始還以為這人神經不正常,但是問了周圍的很多人,都說沒有見到過他長得什麼樣子,他好像是不管什麼天氣都會戴上口罩。”
“有人說他是臉上有很醜的傷疤,所以才要那樣遮起來,而有的人說他可能是個精神不正常的人。”
“也有人說他可能是個潛逃的殺人犯……”
“為什麼不早點選擇報警呢?”
“因為這種事情,聽起來很像是都市傳說之類的吧,不像是真實的事情,我還算是親眼所見的,但我感覺頂多彆人有些怪,就這麼報警,到時候萬一不是,大家房子都買在這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豈不是很尷尬?”
詢問了很多人之後,得到的都是相似的回答。
這樣一來,一個平日裡深入簡出,還沒事乾把自己的臉給遮住的可疑分子就這麼出現了,因此,原本沒什麼人覺得他是烏鴉,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概率已經變得非常之大了。
而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將要前往那個所在地。
這裡真如何凱國所說的那樣,臨近鄉村,大量的荒廢的農田,長滿了昏黃的雜草,一眼望過去枯枝敗葉的景象,也沒多少人,距離這裡最近的人群聚集地是三十公裡外的一個村莊。
去這種地方玩的人都知道,草裡麵有的是蟲子,而因為有這麼多的蟲子,所以這裡也有在飛著的鳥和野雞,真正會飛的那種野雞,隻比普通的老母雞要小上一點,但是張開翅膀能飛十來米的高度。
它窩在草裡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哪,這大概也就是為什麼何凱國說很多人都來這裡玩弓弩。
這種違禁品,肯定是沒法拿到台麵上的,因此至多隻能在這種寂寂無人的地方玩玩,而對著靶子打的久了,人就想狩獵一些活著的東西,因此這裡成為一個秘而不宣的場所,應該隻是時間問題。
常樂一邊說一邊解釋道:“這裡還是這個樣子,大概一兩年前,接到人報案,說這邊有人非法在打鳥,當時還出動了不少人力在這周圍警戒。”
“當時我也在,當時抓著一個,一家老小,開著車,車上放著兩把弓弩,特彆危險,很快人就直接被我們拷走了。”
“本以為在那之後這附近就沒那些事情了,誰知道竟然還有。”
何凱國也被帶著來,被控製著在這裡費勁的辨認,這小子滑頭的很,一會說是在這邊,又一會說是在那邊,一會又謊稱說時間過了太久了,不記得什麼時候來過了,惹得所有人都是滿肚子怒氣。
就在大家拿他沒什麼辦法的時候,洛陽突然間看到周圍的雜草,於是一個人一聲不吭的順著地上的痕跡開始往前走。
常樂和林中雪最是了解他的,知道他可能發現了些什麼,於是也跟了上來。
是雜草內的痕跡,這種野地裡麵的雜草生命力非常的頑強,即使是現在開始泛黃,但是本身的韌性是存在著的,就算是有人直直的趟過去,大概過個幾天,一切就又能恢複過來,所以很顯然,最近這兩天,有人來到過這裡。
果不其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幾人入得草深處,眼前忽然柳暗花明,地上突然間出現一塊石碑,後麵還有長滿了草的土包,這明顯就是一處墳。
看到這裡所有人都很驚訝,因為h市人安土重遷,在喪葬這方麵還是很講究的,像是這種荒郊野地的,隨隨便便在這裡埋人,那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更何況,麵前這塊石碑上麵,竟然還是空空如也的,什麼也沒有寫。
如果這是個多年前的老墳那倒也是罷了,但是看起來這地方明顯還很新,從石碑上麵的痕跡看起來,也就是這一兩年才有的樣子。
這裡埋著誰?誰會把死者埋到這種地方?
“這是……”
林中雪走到跟前蹲下,細細的打量著這石碑旁邊,上麵明顯有不屬於野地的痕跡,那是香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