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切都是何以的謀劃,那麼鑰匙卡應該是在房間裡麵才對,而不是現在根本沒有找到的。
那房間裡麵是密室,也就是說何以本人在裡麵自殺,鑰匙卡是不可能到外麵的……
“這……”這一下,即使是先前言之鑿鑿的林中雪也察覺到有問題了。
“還有……”
“我先前前往何以的房間的時候,一切和你們說的不一樣,何以確實是被人吊在房間內的吊燈上的。”
“那個時候我是切切實實的看到了這一切,而且,捂住我口鼻的毛巾是從背後過來的。”
“除非何以有同夥,否則他一個人是做不到那些的。”
洛陽仔細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來,那人的確是從背後來的。
“而……我還記得當時給我打過來電話人說的話,他說要讓我嘗嘗成為嫌疑人的滋味。”
“大概就是這樣吧……因為如果何以不是自殺的話,那麼和他同處一間密室的我,照理來說的確是殺人犯無誤。”
洛陽肆無忌憚的說道,讓常樂和林中雪有些擔心。
“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是沒有在懷疑你的……”林中雪說道,雖然說洛陽的確是個人渣敗類,但是殺人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就算是做,也不會讓自己落得如此的嫌疑,很顯然他是被陷害的。
而常樂也是一樣的,雖然說常樂因為職業的緣故,的確對洛陽產生過懷疑,譬如先前那玩笑,他也是有些試探洛陽反應的。
“我當然不是承認自己就是犯人,我是知道了犯人的手法,也知道他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洛陽笑了笑,從床上下來,現在藥物對他的副作用已經消減了不少,身體也逐漸的好起來了。
“何以不是自殺,他是被人殺害的……”
洛陽開始了他的推理:“我大概想明白了一切,何以的確應該是發現了犯人的手段,所以他才會在那個時候告訴大家說他發現了犯人。”
“他應該是想給犯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由此可見,犯人應該是和他熟識的人,至少是他很熟悉的一個人。”
“而他去要那個房間的鑰匙,估計就是想悄悄的在那個房間和犯人會麵,至於是勸說對方自首還是彆的,暫時還不清楚。”
“誰曾想到犯人直接就將他先迷暈了,隨後得到了鑰匙,他很快就有了一個計謀。”
“在此之前,我要先說一些何以到底是怎麼發現犯人是誰的……這大概和我們這些外行發現的不同,能被何以發現的,一定是他和對方都很熟悉的領域,所以何以才發現了端倪。”
“那也就是說,犯人所使用的手段是戲台上麵的手段。”
洛陽這麼一說,倆人都有些吃驚,常樂問道:“犯人是台上的那四個人之一?”
除了一個已經死掉了的,剩下的四個,那四個是演員,他們四個肯定是最熟悉的,也是最靠近現場的。
如果說何以憑借著這個,他憑借著對戲的熟悉,能找到犯人,且犯人還和他熟識,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在那四個人之中的一個人。
“可是……那四個人,除了何以之外,他們全都住在三樓啊。”
常樂本能的質疑,他還是沒有忘記他先前的那個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