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說是第二起案件吧……因為那起案件比起這起案件來說,應該時間上會更早一些,隻是被發現的時間晚了一些而已。”
孫舉人解釋著,常樂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那這樣一切就能夠理解了,不然的話這三起案件都是同一個人犯下的,而且這個人還是接連殺了三個人,期間被抓到了三次,這種情況下他都能接連犯案,他真是有些懷疑當時在農家樂的那群人是不是有問題了。
“當時這個案件出來之後,所有人都一致認為我兒子是凶手了,所以將他五花大綁,捆得嚴嚴實實的,他壓根不可能掙脫,直到白天之後警方來農家樂調查,這才發現原來還有一出案件。”
“哦?為什麼到了白天才發現這件事情?”
常樂覺得很是奇怪,因為如果按照這兩出案件一出,正常來說這農家樂不得鬨的雞飛狗跳的,晚上應該是沒人睡得著覺了,這樣一來,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又怎麼可能出現還有一個案件,卻沒有被發現的情況呢?
或許是常樂的態度讓孫舉人看出了他的疑惑,孫舉人說道:“這很簡單,因為這次死的人並不是來農家樂的客人,而是,農家樂原本就有的人。”
他伸手一指遠處院子角落的那個木屋子,幾人循著他的方向看過去,這才看到原來在院子的角落裡,還有著這樣的一個屋子。
這其實是因為院子太大的原因,這農家樂的地皮應該便宜的不得了,院子大的要命,大到站在院子中間,其實不太容易看得到角落裡有什麼。
因為此時是大白天的緣故,看過去還是很容易的事情,稍微打量一下,大概發現那個屋子和這邊的都不太一樣。
那是一個乍看上去十分突兀的木屋子,和農家樂主體的少數民族風格不太一樣,它還是一個正常的土木屋,但是走到跟前就發現了這屋子的不一般了。
首先是屋子前的木門上,竟然有著足足九把鎖鎖在上麵,門幾乎是完全打不開的,而在去看屋子的窗戶,首先就是窗戶特彆的高,其次就是那些窗戶全都是木頭做成的窗欞,格子和格子之間的距離竟然隻有區區兩指,可以說是不會有任何東西能從那裡通過的了。
其次就是在其他的地方尋找起來,竟然完全沒有看不到裡麵,光是奢侈的照射進去,隻有一點點也給人感覺十分充沛了。
“死在這裡麵的是一個女人,她的頭顱被切開掛在很高的位置,身體也癱在地上,毫無疑問是被人給殺死在裡麵的。”
“警方是之後才發現的這個現場,而發現之後的場景也讓警方覺得驚恐不已,首先就是當時這屋子是被九把鎖給鎖上的,完全都打不開,而且這些鎖因為多年沒有打開,其實已經生鏽了。”
“保管這些鑰匙的人是這農家樂的老板,根據他的說法,這屋子已經多年沒有人住了,而且那屋子裡麵似乎有過不好的傳聞,所以才將那屋子給鎖上的。”
“而他也不知道死者到底是怎麼被凶手給弄進到屋子裡麵的,鑰匙從頭到尾都在他那裡,可以肯定沒有人動過,而且那些鎖因為多年沒有打開,本身已經十分生鏽了,當時打開都廢了很大的勁。”
“裡麵的死者叫何蓉蓉,是那老板的親戚,警方進去調查,發現死者的死亡時間就在那天晚上的十點多之後,也就是說大概第一起密室殺人案之後,就有了那一起殺人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