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興懷跑到了農家樂後麵那邊的地方,而孫舉人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隨後說道:“緊接著就是最後一起案件了,也是最神秘最奇怪的一起案件。”
“我們還是先去那個密室周圍瞧一瞧吧。”
他帶著眾人前往那密室跟前,又一次來到那個表麵上看起來就頗有傳奇色彩的木屋跟前,拿出鑰匙解開上麵的所有鎖,打開了大門。
眾人這才能看得到木屋裡麵有什麼大概是因為這木屋本身就很大,而且很空曠的樣子,再加上隻有那一扇窗戶用來采光,以至於裡麵黑漆漆的,再加上聽說這種地方曾經死過人的感覺,所有人都是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看著周圍,仿佛生怕哪裡突然間蹦出來一具無頭的屍體。
“當時那案件就是發生在這裡麵的,門窗緊緊的鎖著,死在裡麵的女人頭顱被砍下來,然後掛在我們頭頂的梁木上的位置。”
孫舉人淡定的說著,其他人都是帶著驚恐的打量著頭上的梁木,一想到那裡曾經有一個女人的頭顱的畫麵,就著實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這個案件其實是這些案件中最具有傳奇色彩的那個,也是最恐怖最詭異的那一個,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斷的思考,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將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在裡麵,而且還能將人給分屍,自己還不用進去裡麵。”
“仔細想想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彆說是凶手本人怎麼進入裡麵了,單單就是裡麵的那個死者,她到底是怎麼進去的這件事情本身也讓人難以理解。”
孫舉人費力的解釋著,誰都能感覺到這個決心為自己兒子洗刷身上冤屈的老人,曾經在每一個不眠不休的夜裡,對著這看起來壓根無解的謎題輾轉反側的樣子,的確是個讓人敬佩的老頭。
他挺直了腰杆的開始思索著:“這件事情的確本身就讓人覺得很是奇怪,我是思考了許多天也想不出任何的方法,因為我切實的到現場來過,你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屋子,就是仿造的,雖然說是仿造的,但是和原本的一模一樣。”
“這個屋子本身就足夠奇怪的了,它沒有過多的通風口,門被鎖著死死的,窗戶口的位置裡顯然也不能有人通過,而且因為窗戶口太高了的緣故,這屋子本身的采光也很堪憂,窗戶口很高,所以也沒辦法利用什麼工具來達成這個密室。”
“我很久很久都一直輾轉反側,冥思苦想這個問題,直到有一天有個人來到我家,他聽我說起案情的時候,隨口問了我一句,這屋子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有人給自己家裡設計這麼奇怪的屋子呢?”
“這是每個人都很清楚的事情,沒有人會住在這裡麵,而如果說這裡麵裝貨物,可是它也不像是個倉庫啊!”
“難道說這個建築本身就沒什麼意義嗎?難道是裝飾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