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耶律仁先南下時,進攻卻受挫了。
不是敵人有多強大。
而是感覺有力無處使。
他想帶著隊伍燒殺劫掠,卻發現大部分的百姓都進入了城池當中。
哪怕有剩下的一些百姓,大部分是契丹的部落。
他們總不可能搶劫自己人的部落吧?
好不容易看見了漢人的隊伍,這些隊伍就好像一隻隻飛鳥。
明明在眼前,等你過去的時候,這些漢人就離開了。
比他的騎兵還要靈活。
往往離開的方向,是留下各種針對騎兵的陷阱。
不對漢人的軍隊動手,他們還會死命地騷擾。
耶律仁先很惱怒,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隻能南下。
繼續南下!
何建方能控製燕地,總不能控製梁國內的地域吧?
隻要他們南下的速度夠快。
跨過燕門關,就能給梁國造成巨大的打擊。
耶律仁先開始不顧定遠侯何建方的堵截,加快了南下的速度。
定遠侯何建方對於耶律仁先的舉動,也不敢過多阻止。
所謂哀兵必勝!
他知道耶律仁先現在的打算,利用絕境逼發士兵的鬥誌。
隻能熬到耶律仁先的隊伍潰敗,自己再發動攻擊。
這時候造成的損失會最小。
他已經叮囑好了燕門關的王子騰。
耶律仁先隻要不跨過燕門關,那就是垂死掙紮。
他帶兵跟在了耶律仁先隊伍的後麵。
而耶律仁先隊伍,越往南走,變得越發的狂躁。
開始還會對契丹的部落,手下留情。
後麵沒有了糧食,幾乎對契丹部落,進行了完完全全的搶劫。
還有部落的女人。
“將軍,我們是桑拓部落,契丹部落。”
部落的長者,跪在了耶律仁先的麵前。
他的女兒,部落裡的珍珠,還被士兵搶奪進去了帳篷。
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為什麼你能在漢人過來後,毫無損傷?你分明投靠了漢人。”
耶律仁先冷聲道。
然後,讓士兵把這個部落的老者直接拉了出去。
這隻是一個借口。
畢竟,士兵需要得到好處,才會繼續聽他的命令。
士兵需要牛羊充饑。
這些契丹部落的犧牲,能讓隊伍更好的南下。
“我真的是契丹人啊!”
那名老者,在被拉出去的時候,眼中還在流著濁淚。
但這種辯駁,一點用都沒有。
在耶律仁先帶著隊伍離開的時候,那個沒有聽從預警進城的契丹部落,一片狼藉。
不少男人在守護部落的時候,被殺死。
整個部落裡,基本上都是殘破的營帳,當中還有一些慘死的女子。
不少的女子,還被當作兩腳羊掠走。
真正的牛羊更是被搶奪一空。
隻有車輪高的孩子,手中握著武器,仇恨地眼神看著耶律仁先的隊伍離開,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沒有人救助的話,這些孩子也很難逃脫風雪的滅殺。
雲州、應州、環洲……
耶律仁先在這個過程中,迅速地靠近了燕門關。
這時候,
跟在耶律仁先後麵的定遠侯何建方,成為了救世主一樣的存在。
迅速的收服了這些原本桀驁不馴部落的心。
同時,救下了一些埋下仇恨種子的孩子。
……
燕門關。
王子騰早早的得到了何建方的命令,卻沒有太過在意。
現在懸石堡已經奪了回來。
隻要預警及時,遼軍來到燕門關,他也能及時做出反應。
而且,
從定遠侯傳遞來的信息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