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請安靜,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
萬花樓的掌櫃大聲說道,隨後拍了兩下手掌,萬花樓之中,立刻出來了幾位漂亮的侍女,漂亮侍女手中端著盤子,盤子中放著宣紙,想必就是這次比試的題目了。
至於評委,這倒是沒有,不過在場這麼多讀書人,不僅有年輕才子,更有老儒,到時候誰的才情更勝一籌可謂是一目了然。
江成安四處望了望,還真發現不少五六十歲的老頭,心中也不得不感慨,這些老頭還真是風流倜儻,一把年紀了,還愛來逛青樓!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不就是對對子嘛,元仁傑等人意氣風發,把其餘之人根本沒放在眼裡,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但還是有人看到了江成安,這名蘇社成員急忙對元仁傑說道:
“元兄,快看,是那麵館小掌櫃!”
“什麼!”
蘇社成員眾人頓時心中一緊,上一次對對聯的囧境仍然曆曆在目,難道這一次又要輸給對方!
元仁傑也看到了江成安,並且也看到了張豪放,心中頓時一股怒氣,要是以前,像江成安這種貨色他根本不想理會,因為那隻會掉了自己的身份,但是自從上一次在麵館吃了癟之後,元仁傑不得不對江成安重視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個垃圾一樣的家丁嗎?我有必要這麼看重嗎?”
元仁傑調整了一下心態,響起自己少年成名,年紀輕輕已經是舉人,並且乃蘇社領袖,可謂是蘇州城年輕一輩的翹楚,他的臉上再次洋溢出自信而又牽強的微笑。
蘇社的不少才子上一次被江成安落了麵子,心中都十分憋屈,這一次蘇社的人更多了,眾人互相看了看,心中也就有了些底氣。
“元兄,要不要過去警告一番,要是他敢搗亂的話,就給他好看!”
沈子然厲聲說道。
元仁傑聞言,點了點頭。
沈子然帶著幾人走到了江成安的麵前,不屑的撇了撇江成安,低聲說道:
“小掌櫃,我勸你最好識時務,要是破壞了元兄的好事,後果你是知道的!”
元仁傑的幾名狗腿子惡狠狠的看著江成安,威脅的意思十分明顯,但是江成安還就是最討厭彆人威脅的性格。
江成安笑了笑,當即回道:
“這萬花樓出題,似乎並沒有限製什麼人不能參加吧,幾位如此霸道,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再說,我也不打算參加,隻是我身邊的豪放兄確是要參加!”
張豪放聞言,不屑的看了看沈子然幾人,囂張的說道:
“你們滾遠點,元仁傑以為他是誰?我張豪放需要給他麵子?告訴你們,江兄是我的兄弟,你們要是敢欺負他,本公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張豪放說完,猥瑣的朝著江成安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完全不用擔心元仁傑等人。
江成安沒有說話,沈子然等人聞言頓時覺得氣憤,沒想到這江成安還真是巴結張豪放去了,對付一個林家的家丁,他們又很多種方法。
但是對上張豪放,他們確是不敢了,連元仁傑也不得不掂量一下,畢竟張豪放乃張故之孫,雖然張故已經致仕在家,但是在朝廷中的影響力依然不容小覷。
幾人憤憤不平,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成安,隨後都回到了元仁傑的身邊。
“怎麼樣,他怎麼說!”
元仁傑輕聲問道。
幾人麵露難色,沈子然回答道:
“那小子仗著有張豪放給他撐腰,十分囂張,完全不給我們麵子!”
元仁傑聞言,臉色十分難看,冷哼一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用怕他,張豪放,一個紈絝子弟而已,張故已經不在朝堂了,而我家族之中,多人在朝廷要職,他還真以為我們蘇社會怕他?哼!真是可笑!”